空间勉强像个阳台。
凌晨的华埠很安静,水银灯泄在眼前一座小公园边,左侧是几家礼仪社,寂夜里,估计只有长椅上沉睡的游民,再冷一点,就待不住了。
清秋冷风一吹睡意全无,摸出根草烟,她深吸一口,再将雾白吐向夜空。
隔天一早,阿丽见罗宝霓微浮的下眼圈,有些了然,“昨晚吵到你了吧?唔好意思,哎呀,周四开始就忙了,大家一起住,忘了先同你打个招呼。”
罗宝霓没什么尴尬,以为男伴来访,阿丽大大方方,说是兼职,都是洗头或按摩认识的客,发展些额外服务赚钱快,算是一种楼凤业务。
楼凤?
解释了下楼凤的意思,当然,和香港不同,这在美国是不合法的,不过她这种一周才做两叁次的,低调些,没人会发现,若是在场子里情况就不同,罗宝霓试探性地问是否和堂口有关,她点点头。
“你也想赚外快?那些地方要抽成的,不过就不怕差佬。”
”呃......暂时还不需要,为什么不怕警察?“,警局不正在两条街开外。
阿丽带着点移民前辈的傲意与神情,“小姐啊,几个警司的性癖好我都能告诉你,自己人,我有朋友做过他们,那些洋人的东西可大啦!不过硬度不行,煮烂的茄子似的.......“
“不过最近华埠水底下不平静,”,阿丽神开了个头,神神密密,罗宝霓立刻合乎期待地追问,除了此前零星的夜场酒吧冲突,两次凶杀案后,不知哪来的年轻混混开始明目张胆闹事,叁更半夜总有极似枪响的动静。
没事别在冷街上乱逛,阿丽嘱咐。
华埠两大帮会,洪化堂闷不吭声,合义堂新坐馆似是压制不住场面。
说起八卦,阿丽眉飞色舞,“陈阿公年纪一把了,靠金沣养老不就好咯,我听人说啊,他以前在香港贪咗好多,金沣的办公室保险柜都是现金,这么有钱还做餐馆......”,她啧了两声,
”闲得发慌。“
想起那家占据叁角位置的富丽酒楼,罗宝霓有了兴趣,若这故事有几分真实,开餐馆恐怕部分目的是为了洗钱。
然而阿丽眼珠一转随即笑,“讲起坐馆嘛,我觉得泰生才应该坐住呢个位。”
“泰生?”
“你老板都不认识?Joey泰,泰乔义,死咗嗰黄老爷女婿啊,咁靓仔,好看咯。“
罗宝霓微微一怔,没想到那日看到的人竟是桥上水的老板。
”听说当年黄小姐饮茶见到他,哗!只是点单就被他深深吸引,足足叫了百笼虾饺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