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辩诉。
可贝缪尔也不是嗲,他是有那种特别神奇的本领,叫天生有理,天生就该所有人爱他,天生他想要就必须立刻得到,好像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他华美的面容只剩下白雪的琼花颜色,嘴唇殷红,眼睑也薄泛着痛欲的藕花色,瓮声瓮气地说:“那揉揉就好了嘛,大哥。”
柔而不腻的巧妙示弱,极大满足刻在所有雄性基因中的保护欲,闪烁无辜的肢体动作以及语言,太容易让人做出低于其本身理性水平的判断,赢得博弈方的自动投降,好好好,要什么星星月亮太阳银河系也全依,心甘情愿的加倍宠爱。男人们不管他带来的麻烦,危险以及任何的致命毒素,不管这一切也要纵容溺爱,还觉得简直是在天堂,享受幸福与感激。
贝缪尔的皮肤比塞纳河水数不尽春天孕育的珍珠还要滑腻,再粗粝的手茧也只能产生零度摩擦力。腹部被轻轻的力度揉着,他发出起落高低不一的一连串烧红了的亲昵鼻音,全熏在了陆赫的颈窝里。
陆赫问他还疼吗,贝缪尔的回答是出其意料的体贴,轻吸一下鼻子:“还有一点点,但是大哥是不是困了,快去休息呀。我自己忍忍就好了,我没事。”
他经常前一秒推开,下一秒又温柔入怀,那双仿佛永远揣不透的精灵眼睛,和毒草缠绕挣脱不开的欲望,都让人没有办法理智。
贝缪尔的额头发烫,这是细菌感染了。
“我还好。你真的不去医院?你在发烧。”陆赫破天荒地说了下一句话,“算了,小露,去我房间睡吧。”
能征惯战的贝缪尔是真的惊吓到了,但十分钟之后,他就心说,可以,这很陆赫。
陆赫抱了鱼精呢?”
“什么章鱼精,为了你让我做派大星都行。”王羯很少真的开怀大笑,只觉得他吃醋的样子可爱极了,把手抓回来放在心上,“你听听它没你都不跳了,抓住算什么,你要我挖出来现在给你。”
“我才不要。”贝缪尔锻炼控制表情的脸部肌肉,连嫌弃的口吻都反复练习过。
小白兔们或许能以乖巧获取前期的好感,但一味顺从总容易在长久的相处中让男人腻味,所以一定要时不时地制造事端来激起征服欲,贝缪尔接着说:“谁爱要谁要去,我一小眼都不看的。”
但是,他的言行完全不一。
贝缪尔深情微醺地望着对方,用痴迷的表情仰视,羞涩的眼神闪躲,最
后颀长的手指优雅地上下抚摸高脚杯。
既然神女有意,襄王怎能无情?这种赤裸裸的性暗示,直接鼓励了王羯壁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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