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停蹄便赶到他那必经之路上,此时正站在不远处,身形挺拔,仿佛一株清逸秀致的翠竹,融于身后片片竹林之中。
独孤简之见到介玺也未多言,只自顾自从旁掠过。
不辞而别还则罢了,见了面也如此冷淡……
介玺愣了一下,紧走几步,匆匆追上独孤简之,将人拦住:“师叔,您离得也太急……徒儿有话要问您。”
独孤简之瞥了他一眼,终究顿下步履。
“你且说。”他神情仍是散漫,语调也没什么起伏。
“……师叔方才为何上台挑战?”介玺酝酿着措辞,小心翼翼问道。
独孤简之挑眉,眼里不带一点笑意,让嘴角轻轻上扬的弧度也因此称不上寻常莞尔,反而满是戏谑与嘲弄:“我想打就打了。怎的,你还想听我如何解释?”
介玺一时语塞,知道独孤简之这是成心糊弄他,却又不知怎去追问。
虽说自己已然和独孤简之有过最亲密的交合,但究竟还是未敢真正贴近独孤简之,一窥其内心所想,在他心中,恐怕也仍算不得独孤芷那等骨肉至亲。
介玺只觉得心里有蛇虫在咬,踌躇片刻,方才开口,试探道:“师叔是……气徒儿不肯履行与芷儿的婚约?”
独孤简之见这小子还算识相,终于将此事挑明,哼了一声,语调倒是不再冷硬,但说出口的话,却仍是句句带刺:“你既不愿与芷儿成婚,又整日以徒儿自居作甚?”
“我可从没正经传给你什么独门招式,若不是我那笨徒弟有幸和你许了婚事,哪里当得起你堂堂介大盟主的嫡亲师长?”
闻言,介玺心脏一阵阵钝痛。
他何尝想要这婚约,又何尝甘愿拘于这些称谓?不过是想同独孤简之亲近些罢了。
而且,自打七日前那场欢爱后,他的野心已更上层楼,现下二人对立,面对面瞧着这张儿时便一见钟情的脸庞,介玺不禁想博取些师徒之上的、更情切的关系。
“师叔,我不想与芷儿成婚。您若为此不再认我这个徒儿,我也无话可说。”介玺忍着心中疼痛,一字一句皆是掷地有声,“我想要的眷侣,只有师叔一人而已。”
……
“嗤。”
独孤简之压根没把他这话当回事,笑完便开口嘲道:“就说你这小子死板。那日法,撩拨得独孤简之发出微微鼻音,目光也渐渐迷离起来,而身后那根竹子也被二人压
得轻摇慢晃起来,高处竹叶弯得贴上了周遭几株翠竹,擦出一阵喧闹的沙沙声。
“师叔,舒服么?”介玺的手指也在那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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