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靖被蒲泓弈一番话逗得用力拍了拍自己胸脯,朗声笑道:“放心交给我啦!起码是不会叫它枯死的。”
御花园风光极好,苏靖由蒲泓弈领着游玩其间,一边赏花,一边与之谈天。
比起这些奇花异草,他对自己错过的这十一年更是好奇,从军事一路问到民生,恨不得让蒲泓弈给自己口述一番他开国以来的编年历才好。
而蒲泓弈也不嫌他烦,嘴角笑意反而加深了些,耐心地一一答话。
苏靖本就是他唯一推心置腹之人,蒲泓弈见其似是有说不完的话,与从前别无二致,心中熨贴无比,面上虽一派云淡风轻,却是连那些军机要事乃至对朝臣的喜恶都尽数向人倾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二人聊得欢畅,只觉钟表也走得格外快些,园子还没逛完一半,便已时至傍晚。夕阳斜照,金红色的余晖洒在园中,给花草尽皆镀上一层朦胧光晕,美不胜收。
但现下正值秋季,晚风渐起,送来的凉意不免也更甚几分。蒲泓弈看着苏靖轻扬的衣角,微微蹙眉,柔声道:“季钦,别在这儿站着了,这几日天凉,我们早些进殿去吧。”
见时辰的确不早,苏靖爽快地点头应允,跟着他走进一处偏殿。
室内温暖如春,苏靖才踏进殿,便感到一股热浪袭来,搓了搓手,边往里走边道:“玄朗,这才秋天,宫里地龙就烧得这般旺了?”
“我方才命宫人添了些火,”蒲泓弈待苏靖进来,与他并肩走到榻上桌案旁坐好,轻笑道,“知道季钦你不畏寒暑,但睡了十一年,乍然醒来,自然是要注意些的。你卸了甲后只着单衣吹风了半天,再坐下一静……冻着了可怎么好?”
苏靖先是一怔,随即失笑,微挑眉梢道:“玄朗,我什么身体我自己清楚,倒是你,等会儿出了一身汗再回你寝殿去,不是更易着凉?”
“噗……季钦果然不负苏家世代忠良的名声,为臣才多大一会儿,都如此会体恤圣上了?”蒲泓弈唇角微勾,伸手拿起茶盏,浅啜一口,看着苏靖的眼睛,缓缓道,“我今夜不回寝殿了,不会外出着凉的。你我终于得见,今儿总得多喝几杯,好好聊上一夜吧?”
苏靖闻言眨了眨眼,嘴角扬起一抹揶揄的弧度:“喝酒?玄朗,你还真会虚度春宵啊。”
蒲泓弈心跳砰然加速,清了清嗓子,声音有些不稳地问道:“你这是哪来的虚度春宵一说?”
见他
两颊微红,难得现出羞赧的反应,苏靖笑得愈发敞怀,拍了拍他肩膀,奚落道:“陛下您都登基十几年了,该是有后宫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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