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过,寒毒发作的间隔变长,或许与她和容渊双修不无关系。含光笑了笑,朝着她举起酒杯道贺,两人在垂丝海棠明红的花枝之下,轻快地碰了一下杯。含光轻抿了一口白瓷杯中的酒液,面上露出一抹惊艳之色,他凝视着杯中明黄色的酒液,淡淡地说道:“原来,这就是酒的滋味吗?”钟沁儿喝完了酒,听闻此言先是一怔,继而认真地说道:“含光,这世间百味,我一定都会带你尝个遍。”含光眉眼含笑,却是淡淡地说道:“看来,浮光塔中的宝物,几乎都要被你掳掠一空了。”她抿唇轻笑,“是拿了一点,但是空了到不至于。”含光缓缓又倒了一杯酒,问道:“你可有洗烷丹的消息?”“我一直都没有关于苏穆的任何线索。”钟沁儿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但是,我想如果苏穆当初是要我的命,直接趁我沉睡之时杀了我即可,为何要拿走洗烷丹?”含光接着她的话,说道:“也许,苏穆想要的不是你的命,而是洗烷丹?”钟沁儿点了点头,看着杯中摇晃的酒液,轻声说道:“所以,我们不妨从洗烷丹下手,看看苏穆到底是为何要拿走它。”此刻,小院一角,镂空的石窗之外,烟波湖上一艘小船,正缓缓行过。船头之上正静静立着一人,着了玄色窄袖的罗衣,显得格外沉着。他的眼中倒影着烟波湖中醉人的春色,眸色却如春日里尚未完全消融的冰雪,清冽而冷峻。春风吹动船舱的纱帘,露出的一角,显出一双浓绿的绣鞋,正慢慢地在向外移动。“烟波湖的景致如何?”她的声音又甜又软,娇柔至极。“子期哥哥。”发··新··地··址·圣物花影扶疏,暗香浮动。轻柔的湖风吹过,垂丝海棠的花枝轻轻抖动,地上缭乱的花影也跟着舞动。早春的阳光一丝丝透过明媚的花枝,钟沁儿与含光就坐在这斑驳的光影之中,举杯畅饮。钟沁儿挑拣着这些日子听来的故事,慢慢地给他梳理着。含光在她告一段落以后,沉吟了片刻,又向她问道:“洗烷丹之所以能化解訾菰的地涌寒冰,也是因为它生性属火吧?”钟沁儿点了点头,又饮了一杯酒,颊上已染了一层淡淡的红霞。含光低声说道:“我自无妄山来的时候,途经钟离门,听说了一件密事。”钟沁儿见他神色深沉,不由来了兴致,偏首问道:“噢?什么事?”含光低首,手指在瓷杯的边缘,轻轻地划了一圈,“钟离门的至宝如意珠被盗了。”钟离门地处西边的群山腹地,与北边的天山派,中部的无夷宫同是凡界修仙大派。
所以,能从钟离门将如意珠盗走的人,必定不是泛泛之辈。钟沁儿讶异地扬眉,“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含光举起酒杯,啜饮了一口,“这事发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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