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了。
因为易应礼不能打。
安浦年今天着装休闲,戴着口罩和眼镜,一副按付沉的话“做贼心虚”的样子。按路上回头的少女的观点。
这个帅哥好神秘,不会是明星吧?!
安浦年戴口罩不是别的,易应礼缠着他亲了一晚上。
安浦年戴眼镜不是别的,睡眠不足看不清路。
车上易应礼就没戴口罩,安浦年看了他好几眼,半阖起眼睛补觉,付沉则是问易应礼怎么看起来更傻b了。易应礼冷淡回答。
“过敏。”
像是生怕点不着付沉。
“食盐过敏。”
安浦年从高档茶店里买了一盒茶叶给付沉拿着,在路边摊上买了一袋水果给易应礼提着。
“见家长有点诚意。”安浦年大约是困,显得比平时懒散几分。声线带上几分若有似无的喑哑。
安浦年闭起眼休息。
付沉和易应礼一个不理一个。付沉单方面不理易应礼,易应礼在后座做卷子。
“不好意思,最近感冒。”安浦年看着别墅沙发上的付言朗,说道。
付沉环视四周。
“他妈的就你一个?你他妈是我家长?!”付沉说不清自己心情怎么样。
易应礼没家长吗?
他妈的没家长的是自己吧。
“你是付沉的老师?第一次见面,幸会。”付言朗起身和安浦年握手。十八岁的少年显得很是成熟。客套社交有模有样。
“嗯。”安浦年饶有趣味地和付言朗握手。付言朗比起付沉,确实有几分付家继承人的样子。听说这小孩以后要当警察。
“父亲在国外谈生意,一时赶不过来,还望安老师不要见怪。”
“付沉的事你们家里人了解多少。”
付言朗面色一沉,他把杂质报纸哗啦啦扔在桌子上。
“报纸上都有,真是笑死人了。”
“哦,我的意思是,事情的前因后果。”安浦年显得很淡定。
付沉磨了磨牙:“跟他没好说的,他个没脑子的蠢货能想明白什么?”
“付沉,你想挨揍?”
“你说”,对上安浦年的目光,付言朗深呼吸,“你说这是个怎么回事。爸给我打电话我还不信。我不信我的弟弟恶毒到不把人的命当命。”
这话就说得重了。
付沉火上眉梢:“我恶毒的要命。你们付家人都一个个他妈的活菩萨。”
“慈善家。说不定路上认个乞丐都当亲儿子?我可以换啊。”
“付沉!你有种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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