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安浦年衣服松散,他倒了那杯已经放冷的开水。
付沉的股间流出酒液。他一动不动。过了一会,付沉把身子蜷缩起来。喝了酒的安浦年不似往日温润,他翘着腿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发丝被薅在后面。有些凌乱。安浦年抬脚踹了踹付沉的屁股。
手里的烟灰散落下来。落在透明的酒精里。
杯子被放在付沉头边。
安浦年似乎听到付沉喊了一声,像是被什么堵了喉咙。付沉发出奇怪的声音,像在笑。
安浦年靠在远处假山人工泉那边的长椅上,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第二天安浦年揉着眉心醒来,他看见了自己昨天穿的外套。
安浦年拿起盖在自己身上的外套,起身。
付沉蜷在沙发角那里,安浦年摸了摸他的额头:“烧了怎么不喊我?”
安浦年看清了地上的狼藉。
笑了。
“几百万一瓶的酒你用来洗地板了?”
不难看出付沉把酒全开了,开了就往地上一倒。各种酒液混杂,发出令人作呕的腥味。付沉在酒液里坐了一夜,难怪会烧得厉害。
付沉抬头:“我操你妈。”
安浦年看他:“哦,昨天没喝够?”
付沉被安浦年扯着往洗手间走。中间他摔倒,被酒瓶碎片划伤,付沉捂着头,被安浦年一路拖行到洗手台处。
安浦年放水,一把把人拽起来。压着他的头就往下摁。
呼噜呼噜冒着水泡,安浦年扯着他的头发往镜子前一推。安浦年松手。
“欣赏一下。”
安浦年另一只手把刚才随手从路过桌上拿的空啤酒瓶往付沉头上一扔。
几滴酒液混着水液从付沉额上滴下。
红色的血被水液冲得稀薄。
“我操你妈。”
安浦年温和地笑了笑,他转身走向沙发台,安浦年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付沉面前摆了一摞高度数白酒。
付沉是个狠人,付沉咬着牙往下灌。一杯,两杯,付沉边吐边喝。吐着喝,喝着吐。付沉最后捂着胃在地上抽搐。
他颤抖地伸手拿酒,安浦年的鞋踩了上来。
“不是挺能喝吗?上面的也舔干净。”
安浦年抱着昏迷不醒的付沉往外头走,付沉身上披着安浦年的外套。付沉中间醒了一会,他看见安浦年的脸。
“操你……”安浦年堵住他的嘴。
“我不是很想听到你的声音。”
安浦年看着从兜里拿出来已经被酒精泡烂了字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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