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对我如何我都忍耐下来了。可是二十五年也该足够了,我赔了整整二十五年的青春,让你虐待了这么长久的时间该也够了。”她的声音也在颤抖,却更大声了。“所以,如果你敢告清狂的话,我也要告你,我要诉请离婚,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忍气吞声做牛做马来服侍你,你的公司会马上倒闭,过几个月,你连住的地方也会没了,你要这样吗?你真的要这样吗?”暴凸的小眼恶毒地瞪住纤雨,后者不由自主地迟了半步,但也仅仅是半步而已,随即更执拗地瞪回去。这是纤雨头一回有这么大的勇气去对抗那个暴虐的男人,无论如何,她必须保护住清狂,那个她一手带大的孩子,也是她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不管她必须付出多大的代价。好半天后,男人终于眯起了双眼,狡诈的痕迹却仍若隐若现。“好,我可以不告他,但你要发誓永远不再见他,而且永远不准再说要告我,要和我离婚。你是属于我的,永远不准离开我,懂吗?”淡淡泛出一丝苦笑“懂了。”纤雨低喃。她心里清楚得很,丈夫并不爱她,甚至对她没有一丝半毫的感情;之所以不允许她离开,只因为他是一个非常自私又偏执的男人,凡是属于他的东西,便不容许任何人觊觎染指,即便是他丢弃的垃圾,他也不允许有人捡去废物利用。而后,纤雨马上将段清狂推出门口,只说了两句“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不会见你的!”语罢,转身便待进屋,可他那冷酷低沉的声音却硬是又拉住了她的脚步,更战栗了她的心。“我一定会再来找你的,纤雨,如果你不见我,我就直接去找他,挑衅他,直到他再一次怒吼着要杀我,而这一次,我会乖乖的让他杀,你可以亲眼看着我在你面前流光我每一滴血,届时你就会清清楚楚的了解一件事实:我的身体为你而炽热,也会为你而冰冷!”骇然回过身来,段清狂却已迳自回他自己家里去了,纤雨只能茫然无助地瞪着他家的大门。她该怎么办?她究竟该怎么办?jjjjjjjjjjjj谁也不知道,为何就在司仪宣布婚礼开始的那一刹那,忽地一记闪雷劈击下来,轰隆隆的巨响遮去司仪的大吼,也掩去了前一刻犹灿烂似锦的阳光,瞬间,奔雷般的骤雨以山崩地裂之势漫空落下,打在肉身上还真是痛到骨子里去了。没有人知道这场雨为何会突然落下来,也没有人知道这场雨何时会结束,只知道这场雨实在是有够扫人兴致,幸好露天庭园里的喜宴菜肴尚未摆上桌,否则大家只好光喝酒配雨水了。此刻,两位新娘全被送入了洞房里,新郎倌则忙着在宴席间到处敬酒、喝酒、被灌酒,有人在猜拳,有人在喧哗起哄明园--“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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