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嘉正经八百地说。宣慈公主翻翻白眼,随即猛招手,同时往阁里走去。“来、来,这次我帮你准备了龙脑酒,快来品尝一下吧!”自从打听到傅子嘉爱喝酒之后,虽然她不喝,却总是会为他准备一些宫里珍藏的美酒,这满足了傅子嘉肚里的酒虫,却苦了他的精神。佳人美意,实在难以消受啊!两相坐定后,秀月马上为傅子嘉斟上龙脑酒,浓烈的香气随即迎风飘散开来,他不由得脱口赞道:“好酒!”宣慈公主笑咪咪地摆摆手。“那就快用吧!”暗子嘉先闻嗅了一下浓烈的酒香,再一仰而尽。“醇烈香郁,的确是好酒!”宣慈公主示意秀月再斟上。“那就多喝点,我准备了很多呢!”“谢谢公主。”“又来了!”宣慈公主叹道,而后用双手支着下巴,两粒好奇的眼珠子在他脸上滚来滚去滚了好半晌。“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暗子嘉放下酒杯。“公主请问。”“你几岁了?”她这是明知故问,不过,如果不这样起头,很难一下子就扯进她真正想知道的事上头去。暗子嘉似乎有些讶异。“三十二了,公主。”“哦!三十二了吗?那么”宣慈公主略微倾斜着脑袋。“我听父皇说,你一直拒绝任何人的提亲,是真的吗?”暗子嘉垂下眼睑。“是真的,公主。”
“为什么?你都三十二了,早该成亲生子了,不是吗?”这下子说得可就更白了。“为什么?”傅子嘉喃喃地重复,片刻后才徐徐地抬起眼,眸中满溢着凄苦哀愁。“因为卑职已经有一妻一妾了。”宣慈公主呆呆地凝住他的双眼,被他眼中的痛苦和无奈深深震撼了,让她根本没有办法移开视线、没有办法思考。她不明白,这个父皇口中神勇无敌的战场常胜将军、这个她眼中英挺俊逸无人可比的男人,为什么会担负着如此沉重的哀伤?直到傅子嘉又垂下眼眸,她才得以脱离魔咒回过神来。“可可是听说你的妻子早就过世了,不是吗?”“是的。”“还有你的妾室,她好象也离开好久了吧?”“是很久了,”傅子嘉低喃。“整整八年三个月又十七天。”整整八年三个月又十七天?老天,难道他他是一天一天的数日子过来的吗?“你你”“我一直在等她回来,”傅子嘉苦笑。“现在还在等,而且会一直等下去,直到我死。”宣慈公主傻住了。“所以,公主,请不要对卑职存有任何期待,卑职的心里再也容纳不下任何人了。”傅子嘉仰头饮下最后一杯酒,而后起身施礼。“谢谢公主的酒,卑职告退。”望着他头也不回的颀长身影,宣慈公主觉得满心酸楚。奇怪的是,其中只有一小部分是为自己,有一大部分却是为了那个痴情的男人,那个八年来饱受相思折磨的男人!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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