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这种事,你马上给我跑,跑得愈远愈好,懂不懂?”满儿呆了呆。“但但是玉姑娘欲待要行刺的对象是皇上”冷不防地,允禄呼一下飙到她跟前,单手掐住了她的颈项,那张娃娃脸狰狞得更是恐怖异常。“我再说一次,往后再有这种事,不管谁要行剌谁,就算天皇老子要被杀了,王母娘娘脑袋要掉了,你都马上给我跑,跑得愈远愈好,懂、不、懂?”他咬牙切齿地吐出每个单字。满儿连眨了好几下丹凤眼,才温驯地道:“懂了,王爷。”允禄却仍是气愤难消的狠狠哼了一声后,始放下掐住她颈子的手,约莫还是很生气,所以他不是走开,而是飞身离去。玉桂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心有余悸地猛拍胸脯。“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爷真的会杀了福晋呢!”“怎会?”满儿笑了。“他疼我都来不及呢!”“可是刚刚”“他是很生气,但是”满儿眉梢眼角俱是喜悦的光彩。“他气的是我让自已陷入了危险的状况。”“但福晋您是为了保护皇上啊!”这件事大家都知道,只是过去三天里,为了不打搅王爷和福晋,所以没有人特意去告诉王爷,看样子福晋自个儿也没说,不过大伙儿都觉得福晋好勇敢,深以为傲。现在看看还有谁敢瞧不起福晋!唇畔依然挂著欣喜的微笑,满儿却不再作任何解释。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即使最后他仍是选择回到皇上身边,纵然他为了皇命老是抛下她数月不管,但在他心底深处,她才是最重要的。皇上可以死,他却不许她碰上任何危险!盏茶工夫后,满儿在书房里找到允禄,他并没有在书案后办公,而是坐在罗汉榻上看密折,炕案上也摊了一大堆,虽然他彷似不觉她的进入,头也不抬,吭也不吭,但她知道他只是心里仍有气而故意不理会她。她悄悄爬上榻摸到他身后,他也没有赶紧收起那些密折或叫她离开,依然自顾自一份份密折看过去,当然,对那些她不应该看到的密折,她也没兴趣,兀自两手搭上他的肩,轻轻按摩著。“允禄,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做那种事了,”她讨好的、撒娇地说。“所以请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他还是不吭声。“别这样嘛!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原谅人家一次嘛!”他依然不吭声。“你干嘛都不说话嘛!那那人家哭给你看喔!”他仍旧不吭声。“我真的要哭了哟!”他打死不吭声。半个时辰后,塔布送来一份甫自宫里送来的密谕,允禄仍然在看密折,满儿却已像个小娃娃似的抱著他的大腿呼噜呼噜大睡了,一条亮晶晶的银丝涎在允禄的长袍上。还说什么要哭给他看,他根本连一声都尚未吭,她就先睡著了。京城西北郊,自明朝以来即为皇家游玩赏乐之地,至清代更为皇家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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