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过”于培勋抚著下巴沉吟。“现在仔细想想,我才发现我居然从来没有碰过他,否则我早就该知道他做过些什么事了。唔一开始是他们不屑跟我握手,但后来啧!难怪他从来不让我碰他,因为他就是凶手。不过他也实在是厉害得很,所有的举动都做得那么自然,以至于任何人都察觉不出有什么不对劲。”“更难怪我们一直觉得有什么异样,却始终抓不出问题症结来,原来”麦尼也跟著嘀咕。“问题太贴近我们身边反而看不见了。”“可是”于培勋与麦尼相对注视。“他是那样一个彬彬绅士,我实在无法想像他在动手的时候又是怎样一副情景”“第一个被杀的应召女郎是他的情妇,跟他在一起十年,还为他生了一个儿子,但是”麦尼咽了口唾沫。“当那个女人知道他杀了他的家人,并声言要报警,他仍毫不犹豫地杀了那个女人,又因为恨那女人的背叛而吃她的肉--他一直以为在这世上只有那女人是真心对待他的。”于培勋沉默半晌。“我想,他就是所谓的衣冠禽兽吧!”说到这儿,不知为何,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哆嗦,感觉到一股如同第一回在麦尼办公室门口“见”到自己被割断喉咙时一样的战栗感。不是吧?约瑟巴还不打算放过他吗?拆除石膏两个星期之后,于培勋在拆线后便要求回家休养,不想再继续住院让特别护士监视,也不想继续吃那种连狗都不吃的食物了。“你最好再住院两个星期。”医生诚心的建议。“可是我想回家了!”于培勋非常坚持。“好吧!但是你要答应我,两个星期之内,你还是要尽量休息,多吃营养的食物:另外,在未经我同意之前,你不可以做任何太剧烈的行动;至于复健,半个月后再视情况而定。”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可以了吧?”于是,于培勋出院了。而桑念竹也默默地住进了他家,甚至没有征求于培勋的同意,而且是在麦尼极力反对的情况下,但桑念竹出乎意料之外的顽强,以往温婉柔顺的个性在这一刻好像是假的一样不见半丝踪影。“叔叔,任何事我都可以听您的,唯独这件事,我一定要坚持自己的决定。”“你不是最讨厌被‘她们’说闲话的吗?”“那是以前,现在我不在意了。”因为她终于明白了,真正会伤人的不是闲言闲语,而是事实。活生生、血淋淋的事实才会伤人,炒豆子炒出来的闲言闲语根本毋需当它是一回事,只要她自己清楚真正的事实就够了。闻言,麦尼不觉惊异地打量她好半晌。她真的是那个胆小懦弱的爱丽丝吗?“为什么?你就那么爱他吗?”“不只因为我爱他,叔叔,阿曼达说你们不能理解勋呃,培迪为什么要甩开威廉让自己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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