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以前他说做几次就几次,小路绝对不会有别的意见,哪怕没能满足,可也听话地立刻睡觉。
现在傅涯累得要死,困得眼皮子都快合上,不管怎么说怎么威胁,路折林就是不肯放开他。
再这样下去,他就要被玩坏了。
傅涯的穴里装满了男人的白精,一边往外流一边又被路折林操进去,爽得死去活来。胸口的奶尖也被吸咬得红肿泛红,硬硬地挺立着,许是破了皮,蹭在被子上,或者路折林身上,总麻痒疼痛。
他连哭都不知道该怎么哭,路折林总舔他的脸,将那些苦涩的眼泪舔掉,又用脑袋在他耳边拱来拱去。
傅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双腿交叠,而那东西射完以后还不肯罢休,慢慢地在那甬道里磨蹭。
“路折林……”傅涯颤着声音喊。
路折林抱着他,以交合的姿势叠坐在床头,轻轻摆弄傅涯的手脚,让他背对着自己靠在怀里。随后曲起腿,一边扣住傅涯的下巴舌吻一边尽情地激射起那装满精液的子宫来。
傅涯想叫叫不出,挣扎都被困在男人怀抱里,睁大了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几乎是濒死的快感。
滚烫的液体,仿佛无止境的内射,傅涯崩溃了,呜呜地哭,好像被小狗打上了标记。路折林尿了很久,摸着傅涯鼓起来的肚子,心满意足地把无意识抽动着的人圈在怀里,终于舍得让他睡去。
傅涯疲倦地睁眼,想接着睡,可摸到身前温热的身体,又忍不住笑意,凑上前啃路折林的下巴,毫不讲理地推他:“去做饭!”
昨晚上大概只睡了两个小时,又被路折林奸醒了,傅涯什么招儿都使出来了,路折林也只闷头干他,跟几个月没吃过肉一样。傅涯吃不消,崩溃着喊老公不要了,这句路折林倒是听,但只听一半,吻了吻傅涯颤抖的指尖,更奋力地操干起来。
几小时的高强度做爱,傅涯到现在腿都还在打颤,花穴口和后穴口因过度使用都合不上,各种体液混在一起,身上也不舒服。
路折林都没清理!傅涯在他脖子上狠咬一口,又心疼地舔了舔。
他的目光停留在路折林后颈上一道凸起的疤痕上。其实昨晚上就察觉了,只是那种情况下他来不及想,手指一直在摩挲那伤口,路折林就越激动地干他。
小路受伤了。傅涯摸摸路折林的头。
路折林被他弄醒,低下头来看他。
傅涯双手捧着他的脸,又笑:“你昨晚上好凶,怎么叫你也不听,平时都怎么解决生理问题的……我饿了,冰箱里有排骨,我要吃糖醋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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