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罗塔所有酒馆里最漂亮的姑娘!”桑德不知道为什么,不再开口,我想他大概是害羞了。
下船后我和桑德直奔靠近港口的霍德尔金旅馆而去,这是我们靠岸后的老传统了———彻彻底底洗个澡,再好好喝几杯。洁净的热水洗去了尘腥和污垢,我从浴室出来时,桑德坐在旅馆客厅的皮沙发上,看着我的脸发呆。
我感觉自己难得有点腼腆,“好久没刮胡子,有点不习惯了。”在船上的时候我的剃须刀突然消失了,可能是因为哪只路过的老鼠,或者我自己丢三落四——反正管他的,就是不刮胡子而已嘛!不过既然靠岸了,还是从头到脚都干净一点。
桑德还在发呆,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好像受惊吓似的肩膀突然一抖。“你今天怎么了?好像总是心不在焉的。”我伸手揽住这位好朋友的肩膀:“走吧,现在去喝一杯!”
推开’拉罗塔之泪’的大门,我们坐在吧台前,点了两杯此处最负盛名的龙舌兰酒。
我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橡子风味的酒液刺激着味蕾,醇厚的口感使我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
“桑德,剩下半杯也干了!”我笑嘻嘻地和桑德面前的杯子碰了一下,随后把杯子里的剩下的酒全部倒进了喉咙。
桑德动作慢吞吞地抿了一口,他今天看起来好像总是心不在焉的。
酒馆内人声鼎沸,’拉罗塔之泪’能在酒业发达的拉罗塔屹立百年不倒,不仅因为它有着最醇厚的美酒,而且,有着如同佳酿和花枝一般的美人儿。
不远处的舞池里,一群娇美的舞者随着撩人的音乐表演。黄金、各色宝石、珍珠制成的发饰和珠链点缀在他们的头发和身体上,显得非常昂贵繁琐。身上可供遮掩的布料却少的可怜,仅用轻薄的羽毛和流苏挡住了重点部位,链条连接着手肘和腿根,深入到引人遐想的各处,在动作的时候,不经意间若隐若现。看客的喝彩与呷昵的言语,几乎要盖过乐队的演奏声。
坐在吧台远远地看着,我突然感觉到一阵不适。虽然明知在’拉罗塔之泪’里工作的人有选择职业和去留的权力,但他们难以蔽体的衣着和观者们邪淫的目光,总让我联想到从前的一些记忆中的场景。但即使看起来再娇美、再诱人,他们是切切实实的beta,而非那些极少数的、只能被贵族豢养的oga,这一点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表演结束后,舞者们像纷飞的鸟儿一般,游走在各色客人之间。酒客们非富即贵,不介意为美人们挥
金如土。
就在我和桑德旁观着这一幕啜饮时,一个蜜色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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