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住宋蓁然的手,拽过搭在置物架的毛巾在发间胡乱擦了擦:“什么事?”
宋蓁然犹豫了小会儿,眨了眨眼,下定决心似的,小声说:“刚才我见时煦蹭到你…”他有些怕对上谈宴的眼睛,像是做检讨一样垂下眼,全然不见在一楼的趾高气昂,“那个…会不会不舒服…我帮你好不好啊。”
他看自己被谈宴手掌包裹、小谈宴几圈的手,脸颊醉酒似的红:“我帮你口。”
谈宴平淡看了眼扭捏的oga:“不用。”
他性功能正常,不是对人有好感才能勃起的阳痿,能被时煦蹭到起反应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但急色这词总归和他无关。
宋蓁然被谈宴的冷漠蛰得心口痛痛麻麻的。
他这才勉强聪明一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alpha刚才认错了人。
他有些生气地想,那谈宴是以为哪个oga走进来了呢。
韩高黎?褚晗?
还是…那个表面纯情的骚婊子时煦啊?
宋蓁然俏着一张脸,心中却开始骂街,没正形地用母狗贱货等词在心中辱骂时煦。
他不甘心抬头,撒娇:“我帮你嘛。”
谈宴追求者不少,却从未谈过恋爱。情窦初开的年纪他一心向学,等以头名进入第一军校机甲实战系后,学校内连性别为oga的蚊子都碰不见,遑提接触真正的oga。
军部任务多压力大,每日训练场上死伤率极高。在高压政策下,总要有个情绪宣泄口,因此,军方对学生和军人出去嫖oga这事向来秉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年轻气盛的谈宴也没免俗,没少通过钱色交易购买oga的情绪价值。
谈宴这习惯从十六岁延续到二十九岁,单身称号也伴他二十九年。这也是褚晗最痛恨的一点——他压根不在意谈宴谈过几个oga,虽然他没谈过恋爱,可成年人有感情经历是很正常的事。他真正在意的,是谈宴睡过的oga能从南海排到北岛,所有人还能昧着良心同他说,谈宴是好归宿,能同他在一起好福气。
以上的事算是谈宴和褚晗的个人恩怨,但无论谈宴是否品德败坏,宋蓁然这种被父母宠坏的oga,即便长着一张生动漂亮的脸,也达不到抓他床单的标准。
所以,宋蓁然真正人生的第一课,不在家中,也不在学校,而在这间他释放过量信息素为勾引a
lpha的盥洗室。
玫瑰的甜韵盈满逼仄的盥洗室,因这赌气的行为,oga提前进入发情期,腿软地跪在alpha脚边。他情难自抑地将衣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