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嘴。
柏让教出的果然弟子和他本人一样满口谎话,表面上信誓旦旦说是为谢空楼解开心结,却借着我的皮来套谢空楼的话。陆行鹤狠狠地摆了摆尾巴,心道可惜来晚一步,没听到柏让到底想知道什么。
“此法若是让魔修”
“好了。”谢空楼不满意听到这话,却罕见地没有发火,神色晦暗不明地盯着“陆仙君”的纳戒,半哄半问道:“我的花灯呢?”
“若是师兄因为莫须有的事把带给我的花灯忘了”谢空楼冷笑一声,继续道:“这一路我可再也不管师兄了。”
这话听得陆行鹤冷汗涔涔,忍不住为对方感到悲哀:花灯在他手上,这冒牌货还能凭空变一个不成?
果不其然“陆仙君”僵在了原地,还想再开口,见谢空楼眉头微皱、有几分发怒的迹象又闭了嘴:“我这就去取。”说着头也不回地朝镇上走去。
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陆行鹤:“”
柏让的弟子果真和他一样怂。
夜色渐浓,只留得一人一鱼对望。
陆行鹤跟着鱼群在水里打转,想找个机会不留痕迹地离开,却见谢空楼忽地把手一撒,顷刻间白面团子纷纷扬扬落在了湖面上,发出“扑通”的声响。
鱼群像是得知要发赈灾粮的难民,争先恐后地涌出水面,荡出激烈的水花。
“愚蠢。”
他正欲离开,瞧见谢空楼兴趣缺缺地扫过竞争激烈的鱼群,点评道。
这是在说鱼?陆行鹤心底一颤,忽然见谢空楼将目光再次投向自己,眸中有些困惑,还带着几分打量的意味。他身躯一颤,佯装急切地抢了几颗鱼食,赶紧隐入深处,心里后怕道我说谢空楼怎么就中了套,敢情是在逗鱼玩呢。
好不容易游回了船上,陆行鹤变回原样,不忘对着湖面呸呸两声,把嘴里裹着酒香的残渣吐了出来,再掐诀吹干身上的水迹。
一眨眼功夫,他的一身行头便整洁如初,好似从未离开过。
见?
还是不见?
对着远处的亭子隐隐有些发愁,陆行鹤心道师弟已经有所警觉,若是让他察觉到这是梦境先一步醒来,看见挂在窗外的自己和叶常青叶常青到
还好,他这张脸可谓百口莫辩。
到时候他怎么解释?大方承认说这不是师弟嘛,听说我死后你抑郁了?其实那一战我早有准备,你看这不是又活了吗?
陆行鹤:“”
他模拟了一下谢空楼的反应,更怂了。
要不还是先哄着,等他情绪稳定了再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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