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
踢掉高跟鞋,客厅的灯啪一下亮了。
习惯黑暗的眼睛眯了眯,沙发上隐约坐了个男人,苏和一时没有看清,话音带着酒意格外甜腻:“你是谁呀?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难道是李湘玉知道她儿子不能生,干脆给我找了个精库?哈哈哈!”
想起陈母今晚的各种暗示,她胡言乱语抱着肚子笑倒在大门口。
逆着光的男人逐渐走进,身姿是她熟悉的轮廓,还有那淡淡的古龙水味,她喃喃自语:“阿远?”
“怎么,是我你很失望吗?”凌远大概知道她今晚去了哪里,看着失了魂买醉的女人既心疼又气她认命的态度。
他一把将她拽起身,苏和站不稳靠在他怀里,嫣红的唇印印在雪白的衬衫上,鲜亮地刺眼。
苏和哼哼唧唧被他架回卧室,她被扔在床上抗议地说着醉话。凌远打量着她最后的安全区域,觉得讽刺。她防备了那么久的堡垒,却依旧为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家庭轻易被自己踏入了。
苏和爱着陈启源,她的丈夫,而不是他。
这样的认知让他觉得这里充斥着她和他的回忆,他突然觉得自己恶心又可笑。
想要逃离的凌远被苏和一把拉住。
他转身,漆黑幽深的眼睛盯着她,严肃地问:“苏和,你认清我是谁了吗?”
苏和的眼神依旧带着酒意的慵懒,却也清明,她点点头,声音微哑轻轻吐出两个字:“肏我。”
她笑得像糜烂的罂粟,妖冶地绽放。
凌远的瞳孔急剧收缩,胸膛激烈地起伏着。
苏和还嫌不够,拉着他的手探入她的裙下:“小屄好湿了,要大鸡巴肏。”
滋滋的水泽声在他耳边炸开。
凌远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在冒火,他艰难地开口:“苏和,这是你和陈启源的卧室,是他每天肏你的地方。我是凌远,你的……弟弟。”
“我知道。”她抵着他的唇低喃,“求求你肏我,不要戴套肏进来,把精液都射到我子宫里,我给你生孩子。”
呵,不就是孩子吗?与其等到陈母真的将别人送到她家来,还不如要凌远来,至少这个孩子是她们家的骨肉。
她是在用最愚蠢的方式反抗这桩婚姻。
凌远也知道她是在报复,可是那又怎样。苏和那般的美,他也只是个撩拨人妻的龌龊小人。
在这圣洁的婚床上肏她,不也一直是他的梦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