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是准准的,刘美华则是要看参与程度的问题进行判定, 但无论如何刑期都不会少。难道这两个人还指望着我们国家来个什么总统的特赦令吗?”听郑西宁说完自己的分析,明襄一脸嘲讽的说。
虽然现在整天有些不知所谓的人吵着要废除死刑,各种人贩子跟强女干犯还有杀人犯的刑期也是越来越短, 但那也是一些没有被广泛注意到的案子。真要是碰上全民关注的事件,你看那个杀人犯还能不能死缓甚至是减刑到二十年就出来?
毫不客气的说,马保齐案的严重程度已经不仅仅是局限在滨城了,即使是在全国的历年大案要案当中也是能够排的上号的。这种情况下要是还敢轻判的话那跟鼓励人们犯罪有什么区别?
“装睡的人总是叫不醒的,更何况他们的法律知识要是真的够的话,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破事了。”郑西宁摇了摇头说。
即使是马保齐对于儿子的威慑力足够大,但是马勇又不是个毫无思考能力的人,他完全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走向什么道路。既然已经选择了帮助父亲来伤害别人就说明他做好了被抓住的准备,世界上哪来那么多的好事让你又当又立?
至于刘美华。真是要想要不想干这种事情的话有的是理由跟办法,当初能够在市二院做到护士长的人,心机跟手段都不会缺。然而这个女人心甘情愿的辞去工作帮助马保齐进行他的‘事业’,在张正利的交代当中,他做手术时候的助手就是这位看起来慈眉善目又很娇弱的女士,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能怨谁?
“是啊,他们要是有法律意识的话也就不会有现在的这种结果了。”明襄对郑西宁的话深以为然。
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既然选择了在犯罪的路途上面前行,就别天天奢望着法律对他们网开一面,还是做做梦满足一下自己就算了。
“这么看来的话,我未来一段时间大概会很忙了啊。”谈起这个问题,明襄倒是想起来了另外一件事情。
马保齐从事这种犯罪行为已经超过了十年,就算是每年只挑选一个人来作为器官供应者那也是有十几个人,更何况他也不可能每年只挑选一个受害者。而从最初的受害人算起,这人的尸体都快变成白骨了吧?这么一来的话,要辨认出受害人的身份就要费上一番功夫了。想到那庞大的工作量,明襄感觉未来简直是一片黑暗,真是药丸的节奏。
“暂时还是能够空闲两天的,马勇跟刘美华开口之后我们也需要查找他们的抛尸地点,尽量争取不惊动民众的将这些尸体带回来。”郑西宁摇了摇头说。
这种案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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