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穆晚言否认道:“我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发难。”
“……我母亲去世得早,父亲在外花天酒地放养我,两边亲族我都不亲近,但的确,现在盯着我位置的人不少。”停顿一下,穆晚言又多解释了几句。
贺骞皱眉:“上次酒里下药也是他指使的?”
穆晚言摇头,“至少不是舅舅的直接命令,他头脑简单,不会这么弯弯绕绕。”
贺骞盖在穆晚言的手背上揉了揉,没想到下意识给他雇保镖的决定竟歪打正着。他想接着问那你过年的时候难道是一个人吗?但也许是太私人了,还是没有问出口。
贺骞掀开毛巾看伤势,原本白玉似的面颊已经红肿起来,叹气着问:“还要回公司吗?”
穆晚言点头。
贺骞有些不赞同,但没有反驳,只道,“我送你回去。”
为避免引人注目,贺骞将穆晚言送到车库,坐电梯前又联系了之前管控保全和监控的前同事:“是我,和上次一样,帮我控制一台没人的电梯来负一楼接我,我送老板上去。”
电话那头:“得嘞,贺哥。”
到了办公室,贺骞又嘱咐穆晚言的张秘书,让没有必要事项,都不要让人进来打扰穆晚言。
张秘书:收到!
穆晚言默默看着这一切,等贺骞准备要离开了,才小声道:“……都不知道谁才是老板。”
贺骞自然而然地答:“你啊。我只是你的专属司机。”
穆晚言这下另一边脸也有些红了。
“下班了来接你。”
“好。”
贺骞揉揉他头发。
太乖了。
竟然会有人对他发脾气。
真是揍轻了。
这之后,贺骞开始做一个梦。
梦见穆晚言用悲伤的眼神湿漉漉地看向他,身体却被另一个男人完全压制着,随着激烈的节奏一下一下来回晃动,而贺骞只能站在一旁,无能为力地窥看……
梦醒后把贺骞逼得直爆粗:他妈这是什么鬼?!
半个月后,舅舅的公司宣告破产。
这段时间贺骞和穆晚言都很忙。
法地扑打在他意志的堤坝上,尽管无法摧毁,却连绵不断、层涌不绝。
贺骞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一朝陷入感情的漩涡里,让理智失去控制,却被情绪所左右。
胸口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紧缩感,这种感觉与每次从那诡梦中惊醒时,心脏被突然攥紧的感受如出一辙。
——原来,他是害怕的。
他竟也会不可免俗地,害怕这样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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