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却用力揉捻上那瓣被润泽过的滟滟红唇,像在碾揉一簇娇嫩花苞一般。
越是脆弱可怜,就越是想狠狠蹂躏……
“够了吗?”贺骞又轻声问了一遍。
穆晚言终于回神,咽下轻喘,却摇了摇头。
他抬手缓缓拉开衣服拉链——新换上的针织上衣是拉链款,一拉到底后,衣服里面竟然什么也没有穿!
穆晚言握起贺骞的手,牵到自己的锁骨上,那里有一处浅淡的痕迹。
“这里,他说是假,的……”激烈缠磨的深吻让穆晚言的气息无法平稳,他将衣领的一边掀开,裸露出整个光洁肩头,“想请哥哥帮我,弄出一个真的上去……”
刚洗完澡的身体还散发着热气和极浅淡的香,可眼前赤裸着的、莹白瘦薄的肩膀,却让贺骞想起曾经在冬日里亲眼见过的北国雪山,山脉延绵一片神秘与宁静的白,纯净而无瑕,好似只需稍稍用力,纯白的雪就将揉碎在自己手中……
“呃嗯——”贺骞毫无预警地咬上了那片雪一样的肌肤,由咬变吮,由吮变吻,很快便留下斑斑牙印与吻痕。
穆晚言咬住下唇,身体本能地一缩,但在下一刻,又努力地舒展后背向后迎合,像是虔诚的向魔王献祭自己的身体,任由不堪忍受的泪水沿着眼尾滑落。
他的身体真的……坏掉了。只要是贺骞给予的任何,不论是咬是吻,还是只需轻轻的触碰,就都能让他敏感不已,战栗兴奋,渴求被温柔或是更粗暴的对待。
怎么办啊,哥哥……
之前因为接吻而流下的津液从下巴漫至喉结,混合着泪水滑湿了乳尖,在白炽灯下泛出引人垂涎的水亮光泽,如同某种果实熟透至溢出的汁液。
而贺骞是荒漠中渴饮的僧侣,看似从容寡欲地摘下果实,却未能抵御住心中的诱惑,最终疯狂地汲取掉这具玉体的所有甜美甘露,直至点滴无存。
“用的什么沐浴液?”低沉的嗓音响起在吻舐滑嫩肌肤的间隙,贺骞想穆晚言或许从小就是在乳液里泡大的也不一定,“好香。”
“……呜……是、嗯……果香味……呃、啊……哥哥、还要吃、吗……?”穆晚言被吻得眼神迷离,即使没有实际性的插入,但光是‘贺骞沉醉于他’这件事,就足以令他意乱情迷,甘心用自己的肉体,永远为男人滋润解馋。
失去任何遮蔽作用的外套褪至了肘弯,而衣服的主人还不知死活地将身体彻底地向前打开。
平坦胸脯上的乳尖是嫩粉色的,像未成熟的樱桃,却在触碰到火热唇舌那一刻,仿佛终于等到风流薄情的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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