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身体行动对吴非来说就够了,精神上的高潮能带着肉体一起到达极致的巅峰。
所以那天晚上,当他看着精液从她阴部流出来之后,本来是想抱着她去清理的。但是吴非抓住了他的手往脸边带,蹭在唇边轻轻舔咬,半睁着眼说:“等一会吧。”
她从来都是乖乖的被他抱去浴室,今天这样有些反常,或许是有点累?季南渊用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巴问,“为什么?”
“喜欢这种感觉,”吴非笑得很甜,“我大概知道你当年那句话的意思了。”
爱液与汗水把性交变成湿漉漉的,相比于伤口之间的接触,做爱其实是一种并不直接交融的亲密感染行为。
内射其实也只是在体内的体表上留存短暂的时间而已,对季南渊来说,这越来越不够了。他并不想自己的精子落床于她的子宫和卵细胞结合,孕育出新的生命,繁衍对他俩来说都是不必要的累赘。
但是欲望是无止境的,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向她展示自己的全部。
“带你去洗澡,乖。”季南渊哄她,伸胳膊去揽。
一声“嗯……”转了两个调,不是同意,吴非拽着被角往反向躲。
季南渊有些无奈,给她捋了捋汗湿的额发,“会感冒的。”
“就这么一回,”吴非眯着眼,“明天早上再洗吧。”
“不行。”
这人就不累吗?吴非想不通,做了这么久还有精力照顾人洗澡,真是个怪物吧?她用小腿肚去蹭他精壮的腰腹,“陪我睡觉吧。”
季南渊握住她的脚踝朝自己的方向一拉,欺身上前,两膝压在吴非的腿边,居高临下地说:“你不要招我。”
她清醒了不少,眼睛一眨一眨很是无辜,“你还能来啊?”
他看着她,不置可否。
吴非抬起手将因为汗湿而黏附在身上的长发朝两边拢散,看起来像极了海里那摄人心魄的女妖。
“我有点怕你纵欲过度,到时候你整个家族都不会放过我,”她将手搭在自己白洁的小腹上,食指拢起打着无名的圈,“你爷爷肯定会把我杀了给你陪葬。”
“不会的。”季南渊很肯定。
“嗯……你应该会先杀了我再死,”吴非停下手里的动作,忽然拉起他的手覆上来,“季南渊,我能母凭子贵吗?”
他的表情丝毫没变,不假思索道:“你想都别想。”
“你家绝后的话,我可是罪人,”她握着男人带有热度的掌捂在腹腔上,“他们能同意吗?”
“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个。”
“好吧,”吴非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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