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里找出一个同名同姓的小家伙。那个小家伙也叫张宇,只不过长得文文弱弱的,老受别人欺负,可不像眼前的张宇,身高一米八,一身腱子肉,发脾气还用车撞寄生体。
哎,也不知道那个张宇后来如何了。同名不同命大概就是如此了。
“你叹气什么?”张宇切了歌。
“想到一个故人。”焦钧业说,“你们还挺有缘的,他也叫张宇。”
“哦?他是个怎样的人?”张宇的声音有些低沉。
“他啊……”焦钧业回想,“他是我初一的同班同学,长得还挺清秀,太瘦削了些,为人也比较腼腆吧,经常受欺负,懦弱得不敢还手。”
张宇没说话,沉默地开车。
雨下大了,在挡风玻璃上砸出噼里啪啦的水花。张宇微抬小指,雨刷器开始疯狂工作,唰唰声跟背景音乐的鼓点还蛮应和。远光灯像一把利剑劈开黑夜,照亮回家的路。
“你还记得他?”张宇忽而问道。
“啊?”焦钧业一愣,觉得这个问题……或者说问法,有些奇怪。
总不会是……来自床伴的醋意吧?可包养这事就像个工作,他看上自己的活好,自己又正好要报答他,两人插头配插座,正好适配,没其他原因。他怎么会生出这种太亲近的醋意呢?
“你们不是同名吗?就突然想起他了。”焦钧业道。
“嗯。”张宇只用鼻腔应了一声,没再说其他。看上去既不是满意,也不是不满意。
焦钧业没说话,车里只留下电音的旋律艰难地缓解凝滞的尴尬。
焦钧业靠在副驾上,感应到睡神不停地召唤他。
不得不说,张宇开车开得很稳。夜晚、大雨、舒适的副驾、规律的节奏,真是太适合睡觉了。
张宇那声“嗯”是什么意思啊?
不会是……
焦钧业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张宇关闭了音乐,瞅了焦钧业一眼。
高大的男人偏着头睡觉,做过发型的头发因为太久没修剪而凌乱起来,淋过酒精后还湿哒哒的,给英俊的面庞添了几分傻气。他之前或许长时间戴过游泳镜,眼周一圈都勒出红印子了,加上淡青的黑眼圈,真的很像熊猫,一只很帅的熊猫。除此之外,鼻子与过去一样挺直,双唇也如过去那般饱满。听说,厚唇之人最为重情,可偏偏这个人是
个异类,谈了两段恋爱不说,还把……还把“张宇”给忘了。
如果没忘记,怎么会认不出自己呢?明明自己没有遮眼睛,抽烟的时候还拉下了口罩,可他还是没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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