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我去忘记,然后像之前一样生活。”
“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机制,没什么好愧疚的。我们内心的悲伤并不会少,但我们唯一能为逝者做的,就是如他们所愿,好好活下去。”张宇安慰道。
“嗯。”焦钧业轻轻应道。
“到了。下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