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只能先安抚焦钧业的情绪:“我只是……只是不舍得……不舍得你。”
他迟钝的大脑开始运转起来:“我明天不会死的,死亡只是极小概率的事件,比出车祸的概率都低。对不起,我没有故意的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焦钧业问道。
在不坦白身份的前提下,张宇说这些本该是秘密的内容,本来就很奇怪。
张宇想了片刻,终究还是扬起了嘴角,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睛,笑意不达眼底:“对……我就是想让你……狠狠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