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句“爬也会爬来”之后,他真正做到了每晚必到,不论忙到多晚,他都会赶到柳烟钰的身边,哪怕只是躺上一躺,也必会赶去。
言出必行。
他做到了。
只是这段时间以来,两人只是同睡一张床榻,不曾有过进一步的举动。他不主动,柳烟钰便也不主动。她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心里重新界定了一个守孝的时间,是以不好轻举妄动。
刚走到廊下,胥康便听到殿内传出欢声笑语。
他推门进去,里头的笑声戛然而止。
凝儿笑得小脸通红,恭敬行了一礼:“奴婢见过皇上。”
胥康瞥眼柳烟钰那张同样笑得粉意满满的脸颊,“方才在笑什么?”
“麟儿说了句玩笑话,听起来可笑。”柳烟钰往前迎了几步,“皇上用过晚膳了吗?”
她每回见他,第一句话不是问吃的就是问他身体可好,胥康已然习惯,微微点头,“用过了。”
他坐到圈椅里,就着她刚刚喝过的茶杯,轻轻抿了口,茶香在唇齿间漫延开来,他问:“麟儿说了什么?”
柳烟钰顿住,含混道:“就是句玩笑话。”
胥康看向凝儿,“凝儿,你说。”
以前的教训深深刻刻印在凝儿脑子里,她低垂着脑袋,重复主子的话:“就是句玩笑话。”
主子不说,她也不说。
胥康沉默,眼神似有若无地扫向柳烟钰。
今晚的她穿了件浅粉的裙子,衬得肤色白皙莹润,娇艳动人。
她坐到胥康对面,对他喝自己喝过的茶,并不觉得奇怪,抬手另取了个杯子,重新斟满。
“麟儿不过是一岁多的孩子,童言童语,当不得真。他下午看画册时,看到书上画着一怀孕女子,他好奇问,为何她的肚子这般大,凝儿告诉他,是因为那女子肚子里有了小娃娃。他新奇得不行。方才走时,他突然跑过来,脑袋趴在臣妾的小腹处听了听,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娘亲肚子里有两个娃娃,一个男娃娃,一个女娃娃,说得煞有介事的。臣妾和凝儿都笑坏了。”
讲起过程,柳烟钰还是忍不住笑,唇瓣上扬,两颊微红,如春日里娇艳盛开的花儿,粉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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