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上,发出脆响声。“是儿臣不孝,总是让母君忧心,儿臣自知愚钝,不比母君凤凰之姿,母君乃天命。儿臣恨不得母君万寿无疆,儿臣好一辈子做母君身边的皇太女。”
女帝心中快慰,她俯视着年轻的女儿,不得不承认她是嫉妒女人的年轻,嫉妒女儿的才能,尝过天下重权的滋味,就不想再将这把生杀夺于的刀禅让出去。
前朝最近有太多让她禅位的奏折,她看的心头怒火暴起,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女帝俯瞰着自己一手带起来的长女,自己诸多心血倾注在她的身上,又怎会不知近些年长女藏拙。
女帝闭了闭眼,轻叹口气,说“罢了,起身吧。朕也老了精力没你们少年人这么充足。此事交由你全权处理。既不可失我景国国威亦不可逼迫太紧。朕乏了,跪安吧。”
皇太女依旧恭敬,她叩首行礼,便起身离开御书房,乘坐轿辇回了东宫。皇太女神色莫名,端坐其中,不停复盘女帝的话语,以及生擒西昌王的相铃。
良久,她才提笔在奏折上书写针对西昌王如何处置的方法。她知道这是试探,亦是机会,她在太子这个位置上面呆了太久了。
久到皇位遥遥无期。
很快,相铃便等到了景国传来的消息,彼时的她正因西昌派来的使臣而头痛,原因无他,自那晚两人疯狂后,第二日西昌便派使臣过来,那使臣非要亲自看一眼叶祈,相铃亲自引她去,没曾想,那使臣见叶祈端坐牢中,像是她自己被苛待一般,立马呼天抢地嚎了起来。
先是痛斥景国一行人心狠手辣,又哭诉叶祈受苦劳累劳苦功高,以一介男儿之身上阵杀敌又被生擒,那老使臣哭的昏天黑地,恨不得替之生受。叶祈更是一脸麻木,他透过牢中圆柱跟相铃两两相望。双方具是生无可恋。
就是这一举动,害的相铃军营就没一日安宁,她派能说会道的魏一舒前去安抚,魏一舒都被这牛鼻子气的七窍生烟。
用魏一舒的话就是:“这牛鼻子听不懂人话,顽固的要死,动不动就哭哭啼啼,有时激动起来甚至要效仿先人撞死在营帐中。”
边说边没好气的吐口吐沫。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就满足这老匹夫的愿望。
无奈,众人只得等着女帝圣旨,在做裁定。
相铃坐在营帐内,看着明显不属于女帝笔迹
的密报。她认得,这是东宫皇太女字迹。
相铃不傻,只是忠厚老实,女帝此举无非就是昭告百官,自己要放权了,看来皇太女继位也只是时间问题。相铃不动声色,继续研读密报上面的内容,逐字逐句分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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