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也是的怎么跟个稚童一般,还能噎住。”边说边给她递水。
魏一舒艰难下咽,接过水壶,大口猛灌,刘瑾看她如牛饮般顿时急了,“哎,你怎么回事,这是我最后一壶水了,你给我留点。你还给我,我不给你喝了就该噎死你。”
刘瑾抢过自己的水袋,心疼的晃了晃只剩半袋的水,一阵长吁短叹。魏一舒面无表情地擦了擦被水打湿的嘴角,女人冷笑,阴恻恻地,“哼!呆子!你什么都不懂!这份痛苦只能我来承受!!!”
刘瑾皱起大浓眉,她深刻怀疑魏一舒脑子被馒头噎坏了,虽然之前魏一舒就喜欢神叨叨的,她没当回事,觉得军师都是这个德行。但是西昌一战,这疾病愈发严重起来。她担心地对目光涣散,面容不断变化的女人说,“要不还是瞧瞧军医吧,我发现你最近这神叨毛病更严重了。”
魏一舒:你觉得自己很幽默吗,死亡微笑。
刘瑾:是吗?我倒真没觉得自己幽默。但你这么说了那我一定幽默。
魏一舒:????
她是什么很贱的小女孩吗!
相铃打赢了西昌,并顺利将西昌王护送回了景国,全国上下举国沸腾。百姓人人都赞相铃为少年将军。一行人车马进入皇宫,女帝龙心大悦,对着相铃等人就是加官进爵,赏赐滔天。
此时的相府,门庭若市,天家赏赐的珍奇异宝跟流水似得源源不断抬入府中。相父笑的合不拢嘴,他最大的骄傲就是生了相铃这个女儿。
如今她们母女二人皆在朝中接受赏赐,这府内的操持全是相父一人,前院热热闹闹,搅动后宅一腔池水。
自从出了许澹私会外女这件事情,相父直接褫夺了许澹的管家权,并将后宅围困的如同铁桶。后宅阴司,相父对许澹恨之入骨,要不是他肚子有了孩子,早在相铃出兵打仗这几月里面就被相父折磨死。
相父这是看在孩子面子上,但是该折磨的,许澹也没少受。他自知理亏,分毫不差的承受下来,连疼爱他的父亲都不敢告知。
东厢房内,许澹身形瘦削,面色惨白,不复当年矜娇贵公子。可独独那双眸子如同往昔那般明亮矜贵。男人腹中胎儿已七月有余,因为相父将他
困于后宅,勒令他不得踏出半分。许澹对此毫无疑议,相铃今日就要回府,思念了几月的心上人即将见到。
他开心极了,慌忙命贴身小厮为他梳妆打扮。被磋磨的男人瘦了许多,撑不起繁杂的衣物,空荡荡的,显得大起来的肚子分外怪异。秋如精心为许澹描眉上妆,知道夫郎这是想要重新与将军重归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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