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开了消炎止血的外用药,又指了指他心口上方的位置:“倒是这里的伤比较严重,看样子像是陈年木仓伤吧?小伙子,你是当兵的?”
陆星流点了点头。
老大夫是个热心人:“你现在年轻还不当回事,等你年纪大了,伤的还是心口位置,有你遭罪的时候。”他写了张药单:“去,按我开的定期吃药,包你好彻底。”
池家宝低头看了眼,果然见他心口上方有一处木仓伤,从前胸贯穿到后背,不过颜色浅淡,她原来都没能发觉。
她又仔细打量他身上,这回发现了好几处不起眼的伤疤。
池家宝接过药单,扶着陆星流出了诊室才问:“你这木仓伤是哪来的啊?”
如今太平盛世的,他们这些军校生又不用上战场,执行最多的任务就是抗洪救灾,怎么会有枪伤?
枪伤就悬在心口上方两寸的位置,可以想象,只要那枚子弹再往下一点,她估计只能在牺牲战士新闻里看到他了。
虽然陆星流现在好好地站在她跟前,她仍是一阵心有余悸。
涉及任务,陆星流只能轻描淡写地提了句:“我主动申请去边境执行了几次清剿毒 枭的任务。”
他的边界感太强,对人的戒心很重,很少谈及自己的过往,导致两人谈了几个月,她对他的了解仍然处于半生不熟地状态。但他现在已经深刻地认识到,恋人和其他人不同,她是他可以信任的,并且愿意主动交付身心的。
所以他指了指自己的枪 伤:“这是对面一个很厉害的狙击手留下的,不光是我,有几个战友也倒在了他的枪下。”
池家宝听得惊心动魄:“这么厉害吗?比你还厉害吗?”她记得宁团长说过,陆星流也是很厉害的神射手,差点被特种部队选去做狙击手。
陆星流没有直接回答,笑笑:“后来我沿着痕迹,不眠不休地在丛林里追了他两天两夜,终于把那几枪还给他了。”
池家宝这才能长舒了口气:“然后你就回来了?”
陆星流轻嗯了声:“这次回来没多久,祖母就病逝了,我见识了战争的残酷,想继续做些有意义的事,正好世上也没什么牵挂了,所以我才报名了特种兵选拔。”
虽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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