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的身子上。
原因无他,霓琬总是借着学习的由头撩拨席郁,试卷上的字没看进去几个,嘴倒是趁着席郁午休被他偷亲上了。
彼时席郁冷着一张俊脸,周身的气氛阴沉到了极点,随意指了一道题命令霓琬解。可刚才讲题时霓琬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席郁身上,这会让他做题无异于擀面杖吹风,简直一窍不通。在席郁凶巴巴的眼神威逼下,霓大小姐磨磨蹭蹭地写了个解字,就再也没有下一步了。
席郁掀开眼皮凉嗖嗖地剜了霓琬一眼,一言不发。
霓琬被盯的浑身发毛,生怕真把席郁惹烦了他就再也不会帮他补课,也不会理他了,于是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把戒尺,闭着眼壮士扼腕似的递到席郁手上。
席郁没接,只是意味不明地望着霓琬。
“小郁哥哥,你罚我吧,想怎么罚都行,千万别不理我。”霓琬带着点委屈的哭腔有意想让席郁心软,可是席郁只是饶有兴致地拿起了戒尺细细端详着,仿佛那死物比霓琬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要讨他欢心的多。
霓琬见势低着头朝席郁伸出双手,手心朝上,抿着唇紧紧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疼痛降临。
席郁略过霓琬绷直的手心,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手背,霓琬竖起汗毛,很是害怕这种暴风雨前的宁静。
接着,霓琬试探性地睁开一只眼,只见席郁手肘抵在桌子上漫不经心地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握着戒尺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不知在想些什么,眉宇间有淡漠的阴郁。
霓琬被吓了一跳,嗫嚅着喊了声“哥哥……”
话音刚落,戒尺挥着风落了下来,霓琬小小痛呼一声,却不敢缩手,小心翼翼地抬头睨着席郁的神色,他还是那副不动如山的模样,只是眼底的戾色深了些。
一开始,席郁专挑霓琬的左手打,霓琬从小到大没被人打过,羞耻与痛感在一瞬间充斥着他的大脑,他很快就受不了了,哼哼唧唧地向席郁求饶,求他放过他。
席郁还是那副不动如山的模样,对霓琬的求饶置若罔闻。霓琬欲哭无泪,到头来是他作茧自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后来,戒尺打出来的痕迹缓慢的从他的双手蔓延到他的腰、他的臀,他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嫩肉。
霓琬敢怒不敢言,做错事后只要看到席郁拿出戒尺都条件反射腿脚发软。
霓大小姐天不怕地不怕,却怕惨了这个不苟言笑的英俊青年。
他傻乎乎
地想,真正喜欢一个人,爱里应该是掺杂着怕的。
霓琬十八岁那年,霓辞远欢天喜地的为他举办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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