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啊!神经病!我踏马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你有毛病啊!”
君宥白眸色深了深,看着低喃了一句:“现在也不迟。”
谢子胥:“???”
【哥,我的哥,你直球的让我害怕。】
谢子胥看着君宥白心里是震惊的,脸上也是,但又带了一丝小雀跃是怎么回事?
君宥白这次没吭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谢子胥被他盯得有点不自在,仿佛全身都被脱光了一样,尴尬的别开了眼,可大脑和心却不受控制起来。
不提以前的记忆,在现在他的记忆中,君宥白无疑是个十分正派的人,可现在他的话也太割裂了。
让谢子胥忍不住想了一下他不正派的样子。
这一想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他再也不敢直视君宥白了。
就连男人什么时候到了他身后,他都没反应过来,直到被熟悉的落了雪的青松般清香包裹,低沉温柔富有磁性但略微喑哑的男声在他耳际响起。
“小心,待会掉下去。”
谢子胥才猛然回神,羞耻的在脑海中把自己吊起来打了无数遍。
艹!他是真下流啊!
君宥白感觉到他身子的僵硬,只以为他在害怕,抱得更紧了。
谢子胥只能任由他抱着,是一点都不敢乱想。
【从此以后不敢看观音,这下我是真老实了。】
“所以,你刚才在想什么?”君宥白毫不留情的拆穿他。
谢子胥心如死灰,索性直接摆烂,看着他:“想你,给超吗?”
可话出口,他就后悔了。
【艹!卧槽!我踏马什么时候这么下流阴暗了?】
谢子胥严重怀疑自己被原主影响了,可事实上,他只想吓一吓君宥白,让君宥白老实一点。
君宥白已经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听懂那个字的意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