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在家看电视呢。”
“真的吗?你在家吗?我怎么没看到你?”
“在外面的家呢,妈,你忘了吗?”一成不变的问答,这是我母亲的强迫症。
“哦!……你记得不要出门,七点钟不要出门!”
“知道了妈,七点不出门!”
我挂断电话,依旧躺在驾驶座上,傍晚的余晖穿过挡风玻璃铺洒在我身上,与冷气中和,有种懒洋洋的暖和感。
晚上,跟昔日的队友们吃了顿火锅,卢广义拼命介绍她手机里的帅学弟,我差点将她手机扔锅里煮了,从此这妞再不敢拿我开玩笑。
后来他们都加班出任务去了,独留我一个在酒吧里买醉。
不过这酒不醉人,人也不自醉,烟倒是无节制地抽。直到凌晨两点,方跌跌撞撞地爬上车里,直接躺到天亮。
一阵电话铃声将我吵醒,花了好几秒才看清楚眼前景象,我什么时候跑宾馆来了?想起那件因作风问题被举报的事,差点引发ptsd。
接通电话,是昔日下属郝爱国打来的:“哥,不是说要旁观沙盘治疗吗?怎么不见人影?”
“什么治疗?”
“昨夜骚扰了我一夜,今早就忘了?”
“什么?”我发现记忆断片了,这什么沙盘治疗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郝爱国显得很崩溃,说我昨夜骚扰他一夜说得有理有据居然转身就忘了。
不管如何,我赶紧驱车去荛山精神病院,尽管昨天刚被人从那里撵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