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视力,他恨不得自己瞎了,可一切都清清楚楚。
他看清楚了赵熹胯间软垂的,毫无生气的性器,看见他身上有一个男子不应该存在的器官,甚至看清楚了他肚子上的,水一样的纹路,带着一点暗色,正因为高潮而起伏着。
他想起秦淮河上的波光,可话到嘴边,只有一句:“爹爹……”
他已经七年没有叫过这个称呼了,赵熹好像一下子就被叫回了神,他强撑着坐起,赵瑗甚至看到精液从他的穴口漫出来。
不应该看的,可不看这里看哪里?
一片湿痕出现在赵熹挪动过的地方,他将床案边的一个什么瓶子猛然扔向赵瑗,应该是因为没什么力气了,瓶子在赵瑗身前很远的地方裂开。
脆响之后,是赵熹的声音,沙哑:“出去!”
赵瑗没有想别的,他遵从了赵熹的指示,他为什么来找赵熹?他忘了;他怎么找到赵熹的?他也忘了。
他应该记得什么?
男人清晰而标准的汉语,带着一点哂笑意味,从身后传来:“他就是你养的那个野种吗?”
赵瑗绊倒在门槛上,好高的门槛,他跨不过去。
男人问:“有我们的阿敷好吗?”
前面没有路,路在哪里?
他很想听见赵熹对此的回答,可在额头接触到地面前,赵熹保持了沉默。
哦,他应该记得……
在晕倒前,他忽然就记起来了。
萱草的另一个别名,叫做“宜男”。
妇人配之,必生男子。
骨碌碌,骨碌碌。
“三,三,三……果然是三!”
“啊呀!”
绿枝秾稠,薰风微度,碧纱窗把正午骄阳调成柔软的白色,风轮吹过开放正盛的鲜花佛手,吹得乔氏臂弯间的披帛微动,她弯一弯眉眼,捏着棋盘上的青玉马向前走了三步,获得了双陆游戏的最后胜利。
旁边观看的宫女宣布结果:“乔娘子赢了,韦娘子输了。韦娘子请给彩头。”
坐在乔氏对面的是婕妤韦氏,只见她满脸心疼地喊道:“我的钱!”
大家一起笑开,韦氏向小阁子内喊了一句:“九哥,来付钱!”
一阵清脆的银铃声传来,屏风后闪出一个雪一样的小金童,头发被一根根编成小辫子,又被统一拢扎起来,束成低马尾,穿一身红色的合领衫,脚腕上挂着一串吸汗的蚌粉铃,铃声响起,大家就都知道他来了。
乔氏笑道:“九哥,给钱!”
赵熹从腰间的小香囊里掏了掏,十分不舍的把钱放在乔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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