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拉着弟弟们下水,真不要脸!他上位了有弟弟们什么好处?当然,赵煊也是木头栓脑子,占着身份地位、道德伦理的制高点结果还被赵焕打的缩在东宫。
啊呀,还是爹爹做皇帝好!
瑞兽香炉吐出一点龙脑的香气,宫人们推着一架不知什么东西上来,叮叮当当的像风铃,夏天灿烂的阳光照进一缕来,赵熹看见父亲的衣袖浮出一点牡丹花蕊。
一个齐人高的架子就停在赵熹面前,有一点像青铜编钟的构造。赵熹从座上起来,跑到架子前去,那上面挂满了木牌,木牌下面缀着白玉红穗,赵熹用手拨一拨,木牌碰撞就发出声音,他转头看持盈,持盈笑道:“牌子后头有曲子名,你翻一个来,爹爹教你弹。”
赵熹故作夸张道:“每一首爹爹都会么?”
众宫人就一起笑开,为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九大王,他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何等的风流绝世呀!赵熹的手拂琴一样扫过木牌,像儿童扑黄蝶那样摸了几圈,最后把住了一个正在摇晃的木牌。
持盈的声音传来:“九哥翻到了哪一首?”
赵熹摸索着木牌上面的字,喃喃念道:“满…江…红……”
持盈“呀”了一声:“这牌子谁放进去的?”他对赵熹说:“九哥再挑一个来,这牌子却不好。”
赵熹摸索了一下牌上的字,将它翻转过去,又窃窃地笑:“爹爹不会弹么?”
持盈笑骂他:“这阙曲子有何难?”
他给赵熹解释:“这阙词得名于白乐天的‘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景是好景,却无有什么好词,柳三变、张子先虽有两首填的不错,但都不足以做代表,也不该是你小孩听的,换首轻快些的吧。”
赵熹听完也觉得有理,人家讲“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当然一边唱一边弹更有意境了,《满江红》没什么好词,也没什么学的意趣。于是就继续在架子前寻找,好半天,他又握住一块木牌,翻转过来:“爹爹,《喜迁莺》!”
持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提着衣摆坐到赵熹的座位旁边,赵熹摘下木牌回到琴前面,持盈摸摸
他的头:“刚和我说你的王府呢,《喜迁莺》就是贺人升官乔迁的,跟你倒合适,也轻快。”
他尾指上留了一点指甲,轻易勾动琴弦:“美成前些日子填了首好词,教给你唱罢。”
梅雨霁,暑风和。高柳乱蝉多。小园台榭远池波。鱼戏动新荷。
薄纱厨,轻羽扇。枕冷簟凉深院。此时情绪此时天。无事小神仙。
赵熹笑了,他跟着父亲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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