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清晨一般,恭顺地起身服侍他穿衣,婚服满是酒气,她取来干净常服,想为他换上,夏侯衍按住她的手,“穿喜服,去那边之后再换。”
害怕新人察觉什么,他想得可真周全。
雪姬心里对夏侯衍的爱有多深,在那一刻,恨就有多浓。
“城主。”她软声撒娇,踮起脚送上自己的红唇,将舌尖上的药抵进夏侯衍嘴里。
夏侯衍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时,已经本能地做出吞咽动作,将药丸吞入腹中。
“你给我吃了什么?”夏侯衍一把推开她,伸手去抠喉咙,他那样一副惊疑的神色,竟像是从来都没有相信过自己的枕边人。
雪姬觉得有些好笑,“城主难不成在疑心妾身会害你?”
她是他的灵兽,与他同床共枕百年,为他操控自己的同类,剔骨抽筋,剥皮取肉,只要他一句话,她什么都可以为他做,就算剖出自己的心也在所不惜。
到头来,她只是出乎他意料地喂了他一颗药丸,竟让他吓成这样。
夏侯衍满脸阴沉,眼神冷得像柄出鞘的剑,一把将她按在塌上,手指紧紧扣住她脖颈要害,再一次沉声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雪姬脸上的血色褪尽,身子不受控制地细细发颤,笑了笑,“只是一颗迷魂丹罢了,你经常用在妖兽身上,知道药性的。”
夏侯衍取妖身上物,既不想让它们有反抗之力,却又喜欢听它们哀鸣,这才有了这样一种丹药。
这个药,他书房里便存有解药,夏侯衍脸色稍缓,但仍是不悦,“雪姬,我是不是宠你太过了,才纵得你如此放肆。”
眼泪从雪姬脸上滑落,她抬手揽住身上人,“我只是想留下你。”
夏侯衍扯开她的手,从塌上起身,动作堪称温柔地替她拭去眼角泪痕,眼神却冷,“乖,听话。”
雪姬蜷缩在塌上,承受着来自契主的惩戒,诛心之痛,都比不上此刻夏侯衍决然离开的背影带给她的痛苦。
夏侯衍总叫她听话,她也从来都是听话的,可听话并没有换来他更多的怜惜。
所以她为何还要继续听话呢?
雪姬在心口的剧痛中醒来,夏侯衍沉默地盯着他,什么话都没说,来自主人的灵力从契纹灌入他的身体,一寸寸撕裂他经脉,他浑身都往外渗着血,一根头发丝落到皮肤上,都能带来凌迟般的刺痛。
“谁教你的?”夏侯衍伸手勾勒他的眉眼,指腹擦过的地方,疼得如刀刃划过。
雪姬嘴角往外淌血,笑着道:“你的新夫人。”
脸上的触感停了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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