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的红线!”
余杭没有挂断电话,高昂的声调传进手机,那端肯定也听到了。
彼此心知肚明,于是他直白地摊开来说:“这不是,想把你哥的红线剪断,牵我身上么。”
谢权的语气欠欠地,余杭跳起来压住他的脖颈,“我操,谢权你是狗吧。”
谢权只让他得逞了两秒,随后轻松逃脱了余杭的摧残。其实他也闹不清自己什么心理,有一大部分是想警告祝恒,不要借着地域优势轻举妄动。
至于剪断红线牵他自己身上来,不是一个人能决定的事。
余杭战战兢兢捧着手机,“表哥,你就当我朋友放屁,他今天可能有点病,你和嫂子继续,我们不打扰了。”
谢权凉凉睇了眼余杭。
“啊,给他转达句话?行——”余杭听着,脸色突变,“我明白你的心情。”
挂断收线,有阵阵阴风裹着江上闷湿的水气拂面而过。
余杭盯着面前的男人,很没骨气的怂了。
谢权掀起眼皮,散漫问:“他让你传达什么话?”
余杭老实说:“我表哥平时挺绅士的一人,大概对那姑娘是真爱吧,所以说得话也不怎么好听。”
谢权扯动嘴角,准备洗耳恭听。
余杭模仿着祝恒说话的语气,七分嘲讽外加三分不屑一顾:“什么品种的狗,怎么还会说人话呢?”
像早已料到祝恒的话有多么不堪入耳。
谢权默了两秒,面色未改。他们之间不存在拐弯抹角的虚伪,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祝恒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样文质彬彬。
说好听点,是城府深沉。
说不好听的,就像一只满腹心机的男狐狸,处心积虑的算计你。
余杭遗憾摇头:“本来我都打算好了,咱一起去申城剪彩,到时候叫我哥出来一起吃个饭。这下倒好,两边我都得罪了。”
“得罪?没有吧。”谢权漫不经心说,“我觉得,我和你哥挺和谐的。”
余杭反应不过来,呆呆啊了一声。
谢权摆出一副很认真的表情,“既然如此,后天我就和你一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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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钟,温逢晚送祝恒离开,尹夏知跟在后面,目送男人上了电梯,慢悠悠调侃:“看不出来,祝恒还挺长情的。”
温逢晚不明所以。
尹夏知解释:“他高中的时候不是追过你么。”
温逢晚觉得稀奇,好笑道:“以前是以前,这都毕业多久了。”
“也是。毕业五年后,祝律师百忙之中抽空帮老同学解决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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