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样一套说辞,敢给颜溪玉开药的都没几个。
他晚上辗转难眠,颜溪玉反而不大在意,早看清了自己是个活不久的。他牵着萧景的手引到自己的心口叫他好好摸摸。颜溪玉眼尾生的略略上扬,眸里含着蛊惑的意味活像只勾人的狐狸。
萧景素了这些天难免起火,两人滚做一团在榻上闹了半夜。萧景欲壑难填,先撩拨的人实在招架不住,喘息着向他讨饶。萧景不放过他,咬得他哪儿哪儿都泛着红。
颜溪玉逃不开他的桎梏,委屈得揪住他的头发骂他是混蛋。他骂什么萧景都应,应完还要吻着他的唇厮磨好一阵。颜溪玉实在没了力气,唇也被吻得滟红,夹在他腰背的腿无力的滑落下来。
萧景在情欲中艰难的直起身,看妻子眼里有着莹润的微光,在自己身下好不可怜的打着颤。单薄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腰肢纤细得给人两只手就能拢起来的错觉,脆弱的像是风吹就能折断的花茎。
他想到白天的那几句话,突然从中觉察出微细的痛苦来,抬手用拇指拭去颜溪玉被逼出的泪,不舍得做过了头。
谁知二更叫了水,约莫四更时萧景便被怀里人的温度给烫醒了。萧景一下子坐了起来,立即就叫门外守着的去益和堂再将白日的老先生请来。
萧景凑过去叫颜溪玉的名字。颜溪玉漂亮的眉峰紧蹙,乌睫宛如蝶翅不停抖动,嘴里微不可微的呢喃着热,可人就是不醒。萧景去摸他的手,颜溪玉脖颈冷汗涔涔,指间却冷得毫无血色。萧景揣着他的手捂在怀里,暗骂了自己两声,悔得恨不能当场扇自己几个嘴巴。
颜溪玉浑浑噩噩,听到耳边的声音忽远忽近,分辨不出也知道是萧景。这个认知让他不再强撑精神,头一歪便彻底晕了过去。
后半夜过的兵荒马乱,药灌不进去,萧景一点点的哺给他。先生施针时萧景就紧紧盯着,不肯离远了。他听着颜溪玉无意识的闷哼,悬着的心放不下来。
一直到天光乍现,老先生嘱咐好几句才提着药箱离开了将军府。
萧景心有余悸地遣了丫鬟送人,自己坐在床头拿帕子将颜溪玉颈子上黏腻的汗擦净,慢慢抚平他皱着的眉头。
不多时宫里边来人叫将军赴宴,他走时颜溪玉静静的躺在床上,吐息平稳。萧景克制不住俯身亲吻自家夫人的冲动,他也确实那样做了。
宫宴要谈的事繁琐,散席后盛宏帝又留他去了长生殿。即使萧景出了宫门马不停蹄的
往家赶,现在天边也已经染上了暮色。
仆从如实说:“是了,午膳也没用多少。不过好在今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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