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应下来了。
江芜乖巧地坐在椅子上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地喝粥,看到拿出行李箱的江灏远焦急地问道:“我们要去哪儿?”糟糕,她昨晚一时冲动跟陈燃说马上回去的,怎么刚刚脑袋一热又,唉……
她忍不住把帽子两边的束带拉进,小脸被包进皱巴巴布料中,像是只缩紧壳的小乌龟。“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和陈燃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念着江灏远,恨不得从陈燃的一举一动中都找出他的影子来安慰自己。而现在真的和江灏远待在一起了,还没有一周的时候,她脑子里面时不时冒出的都是那个小屁孩的身影。
会在开心的时候,难过的时候,放松的时候,紧张的时候,意乱情迷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要喊他的名字,“陈燃”,“喂”,“小孩儿”……像生了病似的,症状进行性加重。
江灏远把东西打包好,看到她还坐在餐桌前发呆,把头埋进帽子里缩成小小的一团,忍不住温柔地催促道:“小芜,我们该出发了。”
“哦,我马上去换衣服。”她起身。
“你不问问我去哪里吗?”
“啊?”脚步停滞,她刚扯开帽子,细软的头发因为静电横七竖八,一脸魂不守舍眼神迷惘。
江灏远忍不住上前帮她捋了捋头发,手指眷恋地游弋在她的下颌线,微微用力抬起,女人的唇嫣红水润,轻轻地颤动着像果冻般诱人。
拇指轻擦过嘴角,缓缓放下,然后温声叮嘱道:“多穿点衣服,我们要在户外待两天。”
很奇怪,只过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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