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喷出来,肺里面火辣辣地痛,而胃里面却胀得难受。
我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我莫非是呛到水了?意识游离了一阵,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正攀附在一个橡胶充气筏子上,大半个身子都浸在水里,而旁边,则是有气无力的杂毛小道,一手紧紧抓着筏子,一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襟,害怕得发抖。
而我,则正在做无意识的狗刨。
我使劲甩甩头,感觉后脑勺痛得厉害,像被敲了闷棍一样,我拉了拉杂毛小道,说哪里来的橡胶筏子?他用有些怪异的眼神盯着我,并不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你感觉怎么样?我没好气地说什么怎么样?老子现在浑身酸软无力,差一点就要挂球了。
杂毛小道又问:“你知道你自己是谁不?你知道我是谁不?”
我一听这话就火了,当我是神经病儿童是不是?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陆名左,你经常叫我小毒物;我有一条肥虫子,还有一个朵朵,而我面前的这个猥琐男人,姓萧,人称萧杂毛,是个行走江湖的假道士,最爱的活动就是深入群众,慰问广大失足妇女……
杂毛小道松了一口气,嘿嘿地笑了,然后伸手拍了我一下,说知我者陆左也。
我说你刚才是毛意思啊,干吗这么问我?
杂毛小道眉头蹙起来,说你还记得刚才做了什么不?我一听,刚才……我开始回忆起我掉入水里之前的情形,怎么好像有一种局外人的感觉,好像看电视剧,所有的一切虽然就在我身上发生,却并没有那种亲身经历的参与感。我说我知道啊,刚才我跟那个耶朗古尸对拼了一记,结果两败俱伤,然后你把我拖到了洞口,我们一起跳进这个深潭子里面来了。
杂毛小道咳了两声,脸色阴晴不定,说你个家伙,刚才好像是神仙附体一样,竟然能够跟那古尸打成平手,真牛。咦?杨操请了半天神没成功,莫非是请在你身上了……
我说是杨操弄的鬼吗?难怪我感觉好像被附了体一样,古古怪怪的。对了,那头耶朗古尸有没有追来?它到底是不是旱魃?
杂毛小道摇头说不是,旱魃一出,赤地千里,这东西虽然年头够久,但是道行机缘并不够,所以顶多就是个巅峰的飞尸。不过也说不定,好在那大门一关,大殿便会对它造成一定的束缚作用,此洞通水潭,它下不来,暂时困在那里了。这东西可炼尸丹一枚,对朵朵凝结肉身用处很大,等你我有了真本事了,再来降伏它。
我一听对朵朵有用,心中暗自惦记,等到我有把握了,自来取它首级,以慰藉死去的无辜战士们。
闭上眼,我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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