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之后,我就进入了一个我不明白的地域,我曾花了很多时间来学习福建话,可惜直到今天我也能勉强说清楚福建话里的“瞎闹”、“瞎忙”、“瞎摸”知道它们的意思是早饭、午饭、晚饭。现在也不例外,我看着飞飞一张一合的嘴巴是在对飞爸爸飞妈妈说着什么,我猜他大概是在说我们这次能在家住多久。十五分钟后,我咕咕叫的肚皮特别的感激我学会的那最重要的三句福建话,因为我分明听到飞妈妈说“瞎闹”了。
——关于吃
几日下来,我一直都徘徊在吃与睡之间,从早上六点开始飞妈妈就端着鸡蛋花来到房间,我和飞几乎是眯着眼睛喝完它们的;十点过醒来准备吃早饭;一点半左右是吃午饭;下午吃饭稍微晚点,七、八点的样子吧。中途还是随饿随吃,我的天,我与飞家的猪争抢着长肉
乡下的青菜是很新鲜的,所以每餐基本都能吃到令城里姑娘羡慕不已的田地新鲜蔬菜。飞妈妈却总是担心未来儿媳妇会无肉不欢,每盘青色系列都往自个面前放,尽是那大碗大碗油腻腻的红块块推到我的面前,一面笑着说:“多吃点,多吃点。”
福建的小吃还是蛮有特色的,每次上街的时候我总会拉着飞去吃他们那的“扁捞”——福建小云吞,一碗浓浓的牡蛎鲜汤,十来个薄薄面皮下精细的瘦猪肉包得紧紧匝匝的小云吞,再撒上些葱花,一口一个,再来一个
吃完小云吞,我还会拉着飞去街口那家据说开了几十年的“刘记小煎包”店子不大,窗和门看起来很是油乎乎的,不过这小店生意倒是很好,几乎来的食客都会围都会围在冒热气还“滋啦,滋啦”响的煎锅前嗅嗅那股肉包油香。
——关于邻里
左邻右舍算起来也大多是飞家的亲戚,在他们朴实的笑脸上满是没有掩饰热情,一会儿姑姑的表婶来帮飞妈妈磨豆浆,一会儿堂叔家小表弟来帮飞爸爸牵羊至我和飞大清早到家,这进进外外几乎全村人都来过了。他们有的端着饭碗一边吃着稀饭,一边用本地话发表着对飞家未来媳妇的评论;有的呢会提着一小篮子橘子来让我们解味儿;有的小孩子却是一阵风似的跑到我的面前告诉一声你的衣服好漂亮,然后再一阵风似的跑走
我对飞说,不是你家娶新娘子,分明是你们整个村都在娶媳妇。
——关于哑巴姑娘
村前靠小河边一半砖屋一半土屋的是八堂哥家,听说那房子是七堂哥掏钱帮他盖的。因为八堂哥很穷。
八堂哥有一个哑巴老婆,和一对双胞胎的哑巴女儿,还有一个抱养来的能说话的女儿。哑巴大女儿出奇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