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莞懿在十月下旬里悄然离开这座城市。
那天聚餐她确实醉酒,可有的人酒醒之后可以回想起来自己前一晚说过的所有的话,她这种性格过于骄傲的人觉得实在羞耻,同时又自我感动地想:她为陆嘉时付出得实在够多。
就凭她在得到陆嘉时回国的风声之后肯为了他从南到北,梁以霜就一辈子都比不上。
她还是认为梁以霜在和陆嘉时的感情里只收获不播种。
陆嘉时把林莞懿联系方式拉黑,紧接着和即将调任入职的孙敬清联络起来,林莞懿对此知情,也不知情。
她的骄傲不允许自己再去主动联络陆嘉时,更别说借酒吐露出自己掩藏心底多年的不为人知的恶事,就更觉得没脸见他了。
她只在临走前一天去了趟陆嘉时的工作室。
确切的说是办公楼下的咖啡馆。
林莞懿在靠窗的位置喝了杯手冲,背对着吧台,梁以霜买两杯榛果拿铁,提着袋子离开。
林莞懿甚至扭头看了眼打开的门,只捕捉到穿着休闲、长发微动的背影,没认出来是梁以霜,
而梁以霜头也不回,不知道自己无意之间错过了那个有点想见一面的人。
生命中未必事事波澜壮阔、轰轰烈烈,还有大概率可能性平淡收场、猝不及防。就像梁以霜喜欢松本清张的小说,总是没有高潮,结束显得仓促又意犹未尽,更像平淡的人生。
可似乎理应如此。
那天在陆嘉时的办公室里喝拿铁,梁以霜听到他称呼对方“孙工”,等陆嘉时挂断电话才发问。
“绿腾新来的总工?”
陆嘉时点头。
她捧着咖啡杯唏嘘,“林莞懿就这么走了?”
他头也不抬,“不然?”
“总觉得差点什么。小说里女二不是都应该出面破坏男女主感情吗。”
他偷偷扬起嘴角,为她认定自己是男主角而窃喜,开口又假装镇定冷漠。
“你有被害妄想症?”
很多事情当时没有说,以后就最好不必再说。除非有一个舒适宜人适合揭开秘密的午后,否则都不是恰当的时候。陆嘉时只是疲于应对人情社交,并不是完全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
“是是是,我就是有病。”她夸张地回答。
陆嘉时看她语气不悦,歪头对她笑着说:“那我也有。”
梁以霜又气又笑,“别人都是主动揽活儿,你主动揽病呢。”
他少有地嘴欠,“我乐意。”
满室愉悦氛围。
晚上姜晴来家里蹭饭,梁以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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