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着的胸脯上。易汝感到很危险,轻轻推搡着,觉得很有必要和贺景钊谈谈。“贺景钊,我们谈谈。”贺景钊实际上并未脱衣服,衣冠整洁,应该是刚从重要场合下来,穿着西装,只解了领带。赤身裸体的自己和衣衫完整的对方。易汝在这番轻柔的猥亵中感到了浓重的羞耻,贺景钊分明就是把她当宠物随意亵玩。“呃——”乳头又被掐住了,易汝一僵,发现自己下身传来微微的湿意,她居然被轻易刺激得有了反应。发··新··地··址18你确定要激怒我?一时间她脑袋有些空白。
她已经不喜欢这些东西了,为什么还是无法抗拒身体的反应。而身后的掌控者显然意识到这一点,更具有技巧性地开始开发她的身体感官。易汝从嘴里一出一丝呻吟。“贺景钊,别这样……”易汝不禁闭上眼睛,艰难挣扎起来,攥着那两只在身体上胡乱游走的大手试图阻止对方的动作,直接被小臂勾起了下巴,被堵住了嘴。“唔唔——!”够了!已经一个月了,而且加上贺景钊前前后后监视跟踪还有侵犯她的时间,他要报复也已经报复够了吧,凭什么把她关在这里像宠物一样想玩就玩。而且,她还没毕业。到了6月该期末结题和考试的时间了,她只是提前完成了课程以实习的身份出来的,但期末还是必须要回一趟学校,她还有一个课程论文没写。再继续下去,她就要毕不了业了。嘴里的游舌长驱直入,直直撬开她的牙关。易汝已经饱尝被羞辱的滋味,心下一狠,一口咬在贺景钊的舌头上。趁对方吃痛松开她的间隙,一把推开他哗啦哗啦拖着锁链跑下了床,躲到了整个房间里离贺景钊最远的地方。“你玩够了没有……”贺景钊的眼神一沉,眼底爆发出阴寒的冷意。但他很快收敛了神色,掀了掀眼皮,面无表情地看着不远处的人。易汝赤裸着身体,哆嗦着站在角落,脚上的锁链散落在脚边,她嘴角带着殷红的血迹,姿态戒备,眼神愤恨,像一只刚咬了主人后躲到老远的小仓鼠。他异常平静地问:“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受惊的小仓鼠恨不得钻进墙里,双手环抱在胸口,依然在指控他,声音里带着令人怜悯的哭腔:“贺景钊,是我有错在先,但你还没有报复够吗?”报复?原来她认为这是报复。于是他故意道:“不够,一辈子都不够。”那人果然崩溃地流了眼泪,她以前并不爱哭,但现在却总是在他面前流泪。真的很可怜。然而残忍的凌虐欲一旦催生,便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想要更多,想要看到更多面,无论是欢乐还是眼泪,不论是动情的声音还是战栗的哀求。欲望淹没理智,眼前人的一切他都不能割舍。“阿汝,过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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