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这位小兄弟能不能赏脸啊。”
气氛不对,这两个人不像是来看剑的,而且这两个人把他夹在中间遮得严严实实,他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把后背留给敌人,本就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
刘邦预想的不错,下一秒背后的人果然下手了,一个竖长的硬硬的木制品重重地敲在他耳后,刹那间脑内发出了不和谐的轰鸣声,眼前人得逞的奸笑越来越模糊,他被人算计了,身体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两人配合将刘邦扔在了车上,将要拉车走时,却被一男子挡住,那人仪表不凡,穿着也不似一般人。
“在下就是外黄公,两位有事直接找我就行,对客人下手做什么?”
张耳觉得刘邦今天不对劲后,就在他后面跟着他来了,刚才两刺客用来打晕他的分明是自己所赠的剑鞘,平日里刘邦甚是喜欢这把剑,能佩就一定会佩,今天这小子没佩剑,还看着比平日收敛许多,原来是丢了剑鞘,不巧被另一贼人拾得,对着剑柄找上他来了。
两位刺客一听眼前人就是张耳,纷纷举刀来刺,张耳也拔剑应战,正好仆从也及时赶到,活捉了两位刺客。张耳拨开车上的草堆,被人绑住手脚的人身上沾满了茅草,头发上也挂了几根,显得脏脏乱乱。张耳将刘邦从车中捞出,给他拿了插在身上的茅草,却没有给他解绑,而是顺手抱起他,拿起剑鞘向府里走去。
等到刘邦再次恢复意识时,眼前仍是漆黑一片,他的双眼被人蒙住,手脚仍是不能动弹,身体却是被面朝下平放着的,自己好像是在床榻上?
一根木制的硬物的东西沿着他脊柱滑到了尾椎骨上,令人汗毛发颤的不安感逼得刘邦欲开口大骂,却正巧被这木头重重一击打在臀部,这个形状……好像是他的剑鞘,打这一下的力度可不轻,趴着的刘邦呜咽出声,终于听到了施力者的声音。
“隐瞒伤势,丢弃信物,这罚你是认还是不认?”张耳用剑鞘轻轻戳了戳刘邦腰间的伤口,和刚才那下判若两人,见刘邦没反应,张耳微微使了点力摁那还未愈合的伤口,听见刘邦疼得吸气,又拿开了剑鞘。
“外黄公…唔…好兄长…季认罚。”
几乎是话音刚落,又一记重击落下,好像张耳就没打算给他拒绝的选择,不管他认不认自己都要罚。
“不许求饶,连那点小命都不珍惜,还怕什么惩罚。”
张耳这几下就没有收着力打的,刘邦此时被蒙住了双眼感官比
平常要敏感,感受那惩罚的力度也自然更刻骨铭心。
张耳听见刘邦咬着唇也没止住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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