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长被这过窄的通道折磨的膝盖发红,每一步都爬的格外艰难,身体刮蹭到冰冷墙面的触感让人想起蛞蝓,而信徒的祷告在经过埋入地底的铜管的传导下挤进这本就窒息的空间,噪音、幽闭、黑暗,每次穿这道甬道都会激起他相当不好的回忆……
他总是记不清这一路要爬多久,每每当他快要被恐惧的旧影折磨的发疯时才终于到了头,尽头是一扇同样绘着百合花开的铸铁小门,他熟练的衔起系在门上的绳结,随着脑袋的上下摆动从另一头传出几声清脆的响铃,门开了。
受洗室的内部比甬道要开阔很多,但终究也没有达到可以站立或者伸展四肢的程度,教堂花窗透过的阳光被镜面折射进来,比起房间更像是一口井,被浇筑在神像的正下方,抬眼便能看到那低垂的眼眸,像是有什么魔力,明明是无生命的死物但每每与那目光对上都令他羞耻。
他将项圈后的牵引绳绑在门上的挂钩后便难堪的低下头,岔开双腿将光裸的脚踝扣进地板上突起的皮铐里。
在他面前的墙面上凿出了三个圆洞,而背面他钻进来的小门上方有一块方形长条的铁窗。于墙外传来两声摇铃,他直起身子先用手将自己的下体从墙上那个较矮的圆洞里送了出去,小腹刚好贴上中间的圆洞,双手便从最上面伸了出去,先用绳索捆了几圈后手里便被塞了一个硬物。他从没见过那东西长什么样子,单从触感、形状和冰冷的金属感判断那可能是个稍大的十字架,他也说不准。
身后的那扇窗被拉开了,一根弧形双叉的刑杖从那侧探入精准的夹住他的后腰,就晃神了片刻他的额头就被猝不及防的推撞上了墙,咚的一下甚至隔着墙把铃铛都震响了一下,随着那根杖头往下用力一压便将他摆出双腿跨开撅臀挺腰的姿势了。
他深吸一口气,尽力劝说自己的身体放松,但当那根沾了油的硬棍蹭到臀缝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夹紧了臀肉,当然没有什么用处、只会让进入的过程更加疼痛罢了。同时他的性器前端也被涂抹上一层微凉的液体,那人带着手套,不算细腻的布纹摩挲着前端,环成圈状将嫩红的龟头从中剥出。
……如果非要说的话,他更讨厌前端被入侵的感觉。
前后涂抹的液体肯定是带了一些催情的毒素,他的性器被人握在手中机械的套弄几下便硬挺至勃起的程度,他能感觉到愉悦的前液正从那微微翕张的马眼处流出又被不知名的手指摁住抹开,画着圈将龟头揉的肿大。
“……哈…啊……”
他几乎不被允许使用前面,于是这短暂的手淫也足够使他沉浸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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