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肛门流出我的精液和一些血,落在那些卫生纸上,像小学时候的晕染作画这样散开来,但是却又浓稠。
看着那些血流出来,我顿时感到一阵懊恼,轻轻放松力道把她给翻转过来,然后解开了她手上的皮带,不敢去直视她的脸。
反倒是女孩手上皮带一被解开,柔软的手就攀上我的脸颊,问我:「还好吗?我去拿湿毛巾给你清理一下,然后快点睡觉,你看起来很累。」说着她跳下床去。
我当下觉得自己像个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