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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钟后,客厅里的水声越来越大,季安的手速也越来越快,他眼底泛着红,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越来越大的性器。
龟头发紫,吐出的粘液随着快速撸动已经变成白沫,淫荡至极。
直到手腕爽痛,大腿肌肉隐隐约约有了抽筋的趋势,季安还是没能射出来。
马的!越手淫,鸡巴就越难受!
季安口干舌燥,心里烦躁的要死,他将勃起的恐怖的性器又塞回裤子里。
手上的液体随手抹在沙发上,他起身来到洗手间,转动门锁,没上锁。
他推开门,压抑悦耳的呻吟猝不及防的闯进季安的耳朵里。
砰的一声,季安脑子里那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开了。
舒晚河靠在浴缸里,水没过他的胸贴,白衬衫贴身,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他屈腿,一只手搭在浴缸上骨骼分明,指尖透着粉,另一只手在水下套弄着,水面晃动令人想入非非。
一丝沉重的呼吸出现在浴室,舒晚河倏地睁开眼,他眼尾冷淡又带着情欲,十分勾人。
“滚出去!”
季安呼吸沉重,眼底发深:”这是我家,该滚的是你。”
舒晚河在水底拉好拉链,随着哗啦的水声起身,接着扶着墙一瘸一拐地往门口走去。
他全身都是湿漉漉的,白衬衫贴紧胸口,胸口两个粉红的凸起带着不自知的诱惑。
他虽瘦,但身材极好,身材颀长,腰部精瘦,如同掌中物。
浴室里的气温高涨。
舒晚河竭力忽视身上灼热的视线,手指俯上门把手的时候,一只结实的手臂从舒晚河耳边穿过,手掌用力将门紧紧抵住。
舒晚河僵住一秒:“季安!”
季安一步步上前贴近他的后背,高挺的鼻梁在灯光的晕染下垂落出一片阴影。
高大的男人将他抵在玻璃门上,两人隔的很近,气息交错。
他的性器开始隔着裤子无意识的摩擦着舒晚河的臀部。
舒晚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慌了,臀部的炽热像点火一样一点一点蔓延全身。
这不是普遍的春药!舒晚河手握拳,指甲深深的刺进皮肤,连他的下唇都被他咬的鲜血淋漓。
季安抬手掐住舒晚河的细腰,整个人贴的更加近,舒晚河体温偏低刚刚又泡了很久的凉水,整个人凉飕飕的,季安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贴紧后,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叹息。
这时叹息,立马唤醒了舒晚河仅剩不多的理智,脑袋猛地往后撞,砰的一声,季安倒吸一口凉气放开了对舒晚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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