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用的力也是慌张凌乱。
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泛起了青紫,东一块儿西一块儿像极了油画。身体绵绵,脑海空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起意蓬勃,过程激烈,结果快乐,苏南心上缺了什么,可也只顾着快乐去了,毕竟那么些老祖宗都说,人,要知足。苏南很知足,所以睡意来得昏昏沉沉,所以脑袋也跟着一起眠得理所当然,全然过滤掉了在这清晨里和自己这边一样淫意浸染的呻吟快乐。
秋谷是被做醒的,爱来得迫切,受得迫切。或者说,之前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那一根阴茎就从来没有拿出来。有些麻木,穴口发酥。摩擦来得很快,里面似乎出了很多液体,流出来的时候变凉了,再带进去时也是凉的,凉到了人心里。秋谷突然想到昨天看到了苏南,她身边的女子是极好看的,腰肢细软,情深意切。眼睛有些发酸,似乎穴也开始发酸了,它好像有点儿流不出水的模样,似乎有人抽掉了什么一样。泪水来得飞快,心里有什么东西在迅速枯萎,然后埋了进去,开始拽着人的心脏往死里压。呻吟变得愈发的大了,乳头在粗糙的指间被来来回回的蹂躏,似乎有口水流在了自己背上,发凉,彻骨。泪水是和呻吟一起来得,他们相辅相成。底下的洞像是被修好了,这会儿是潺潺细流。秋谷还在低喘,身上的人已经开始了收尾,低吼,归于平静。哈,这爱,来得迫切,也去得迫切。
等到下午苏南和阿桑退房的时候,外面的人们都在说,那姑娘真可惜,也有说那姑娘长得真漂亮的,不过大多也只是摇摇头,去旁边卖桃木符的地方拿一块儿光速躲开。路上有人说,那姑娘像朵花,扑扑簌簌就落了下来,真红,真好看。红裙子在阳光底下烧得火红,身形姣好,所以看起来像飞起来的蝴蝶一样漂亮,不过这蝶再也没有扑棱她的翅膀。落下的地方晕开了一片红,不知道开在了多少人心里啊,好看极了,耀眼极了。
苏南心上流了泪,可眼上覆了膜,眼皮忽闪,有日子便彻底塌在了心里。它埋了好深,似乎是种子,能发芽,或者蓬勃,似乎是死树,自此便彻底压在心底,只揪得人心疼。阿桑依旧明媚,那天阳光很好,所以照在阿桑脸上也很好,她像一朵格桑花,开得炙热,看一眼,就是美好。苏南看看阿桑,心上剜了好大一块肉,可脸上从来都是笑得开心的。
如果从嘴里说出来的言语可以开出花,那苏南一定是最尽忠职守的花匠。
人这一辈子从来都是很奇怪的存在,比如我们还没说几句话,就在心底约定好了终身,比
如上一秒我们还在床单上汗流浃背时诉说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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