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称得上柴火,推起来不要多大力气,也没什么手感,可见生前最好的时候也不过如此。
揉揉总能变软吧,佩佩想着,从那脆弱的脖颈往下按摩。佩佩有东方的诸多手法,邪门的,正经的,没施展太多,君士坦丁就呻吟起来,和在床上很像。通常按摩会让人昏昏欲睡,性的反应证明他很喜欢被摸,抚摸是性爱的重要部分。“不要太过激烈”,佩佩猜对了,他也喜欢你来我往的交际,这就很好。他在对方小腹下面多垫了一张粉色心形毛巾,以防万一。
十分钟后,佩佩感到手里的柴火软了下去,他满意地挪一步,双手刚碰上君士坦丁的腰,对方就低低地叫了一声,声音低而短促,堪称罕有的脆弱,绝对能引出奥尔加玛丽的鼻血。
佩佩记得君士坦丁上次在床上射精时也是这个反应,他捏捏对方,君士坦丁乖乖抬起腰,湿漉漉的心形毛巾印证了佩佩的想法,它带着精液离开按摩床。
“进来吧,好吗?”
君士坦丁说,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稳健,好像不是在床上等候多少有些羞耻的私密服务,而是在夜话时恳求妻子。佩佩对拜占庭没了解,倒也听过那句“恺撒是所有女人的男人,也是所有男人的女人”,罗马,色得要命。
“我按得正开心,容我用什么替代吧。”
佩佩回答,君士坦丁蜷缩起来,撅起屁股,耐心等待。
“你很擅长让别人快乐,”君士坦丁说。
“呵呵,当然。”
佩佩擦净双手,选了根电动按摩棒,按摩棒两侧有链接皮带的接头,用于体内的一侧是粉色的硅胶,外侧把手则是经典的拜占庭廊柱,柱头是宽大的苕茛叶和小小的涡旋,握着手感还不错。看文字要命,识图倒是佩佩喜欢的。
一番仔细的准备后:“按摩棒来咯。”
佩佩把按摩棒顶在入口,慢慢插入,君士坦丁喘息着,时不时有一两句赞美之词,他没有什么口才,听上去充满朴实的情趣。按摩棒在安全套和润滑油的作用下没受到什么阻碍,硬度和长度刚刚好,完美的选择。
佩佩又洗一次手,涂好玫瑰精油,按从脖颈到肩的顺序继续按回去。君士坦丁的话语消失,恢复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好像抚摸才是真正能让他放下理智的东西。柴
火继续软化,在半个小时内变成硬糖。佩佩这才满意地收了手。
君士坦丁道了谢,爬下床去洗澡,佩佩在另一个洗手池里洗了手,他打开音响,环绕的轻柔音乐飘起。
君士坦丁的身体时不时对佩佩发出劝退信号:僵硬的、柴的、难以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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