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怪缠住了,不知道房里多了一个人,正确来说是个女孩。
就轻轻的坐在了他的床边,他也不知道。
趁着不多有的月满时间,陈江月只想看清楚他的脸,到底像谁,是陈家谁的种。
守着这座碉楼大半世纪,俨然这已经是陈江月的私有地盘了,她可不想被个冒充的陈家后人住进这里。
煤油灯被放在床头柜,陈江月还多看了一眼旁边的棕色瓶子,煤油灯的靠近,她看见了棕色瓶子里的白色药丸,还有大半瓶。
又看了看占据大半张床的男人,没想到牛高马大的男人居然还有病,需要吃药。
长发被撩到耳后,还有几缕发丝穿过腋下,荡漾在男人裸露的胸膛上,随着陈江月前倾的动作,腿间的衬衫也被拉高,盈白的肌肤像松下被月光照亮的泉石,足以让林间觅食的动物为之驻足。
靠近了男人,雄性气息更加强烈,入侵陈江月五识的同时还有男人呼出来的热气,细细的声音,她竟然还不觉得难闻。
难道是她困在碉楼里太久了,太久没有见过男人了吗?
“不要......不......”
难耐的声音传来,陈江月凑近了才听得真切,莫非这个男人梦里被强暴了不成?什么不要?
看着被子下的身量,好像还挺诱人的,比她在外滩见过的军官不知高大多少。
陈江月已经自觉带入了祖辈的身份,自然不会对可能是自己晚辈的男人起奇奇怪怪的心思。
趁着男人还在梦里,她想迅速抓住男人的下颚把他的脸掰过来。
手快要伸到脖子上方的时候,男人就像伺机而动的猎豹,毫无预兆的调动了全身的肌肉扑向自己的猎物。
陈近生一手擒获了那双手,紧紧箍着陈江月的手腕,他像一阵翻飞的旋风,直接将陈江月掀翻在了床上,巨山压了下来。
陈江月双手被禁锢在头顶,男人双手就像铁钳一样,向上拉扯着她双臂,她的鸡翅膀就要被扯断了,她还未反应过来,男人已经破开她双腿,膝关节一顶就撞进她的腿心,整个人被撞的往床头一顶,腰不自觉的躬起来。
真疼!
不俏子孙!
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耻辱!
该死的,为什么每次月满的时候她醒过来都是光着身子,又恰好男人的衣柜连着碉楼的暗层,她每次现身都会在衣柜搜刮一件衣服。有衣服穿谁愿意光着屁股,这次是她大意了,下次她一定要加条裤子。
她挣扎他就压的更近。
“不要......”这次是陈江月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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