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撩拨他,抬了抬腰,把某支形状可观的家伙镶进她腿心里,戳弄着她。
以前跟着陈宗林进出那些风月场所多了,男女之事也就见多了,她不是不知道现在在大腿里侧的是什么。
不怕死的人还在列车行驶的火车轨上试探。
“侄子,就这尺寸?”
陈江月那时跟着陈宗林在外滩见世面,可不是白见识的,名动一时享有“金嗓子”之称的林小姐对付那些动手动脚的客人,那是直接拽着那不懂规矩的东西,嘲讽人家尺寸不行。
她那会儿是看得目瞪口呆。
没想到今日她还能重现一番。
被惹毛的狮子会像狗一样在吠回去吗,不会,直接撕扯猎物才能对得起自己的獠牙。
不管头顶上的人求饶,狮子已经啃食到她的小腹上了,衣摆被撩起,露出乳球的下半延,即使躺下摊散了,形状还是很可观。
橙花香钻进他的五脏六腑,扰乱了神志,他可能不想忍了。
每天计算着日出的时间,在她床边守着,看着昼夜更替,看着她的虚实变化,从实体到透明,只要他碰上去,再从透明到实体。
这个违背自然的规律,不仅是陈江月,好像还和他有关。
从每次昏迷看到有关她的幻象,再到现在的触碰,仿佛还有很多等着他去探索。
但是他不打算告诉她这个事实,也不会这么快碰她。但也不是不碰。
女人身上的弧度和男人手掌上的弧度,无论凹凸,天生就是契合的,就比如现在。手已经滑到了臀瓣上,指腹触感滑腻,揉捏着。不够,还想要更多。
作死的人现在才知道错。
“我错了~生哥~”
这是在火上浇油。
“别啊~痒~”
“嗯~”
浪叫被敲门声打断。
这几日碉楼的门都是敞开的,陈江月喜欢阳光照射进来。
端着大脸盆的几个大婶自然也就进来了。
大婶们老脸一红,现在的年轻人感情就是好,花样还多,这,这满地的小果子,也不知道是在玩哪一出啊。大家呵呵的尬笑。
陈近生听见声音迅速给陈江月整理好了着装,捞了只抱枕盖在她身上,动作之快,就差没给她梳头发了。
两人都是头发乱糟糟的起身。
“哎哟~我说呢,今早怎么就看见了两条蛇扭在一起,原来好事在这里啊。”
大婶们一唱一和,“还不都怪你,坏了人家好事,敲门都不会选时间。”嘴上说着体贴人的话,人还是往人家屋里走,把几个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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