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讨价还价的人现在就成了软脚虾。
众目睽睽之下扑进了男人怀里,抱着她日思夜想的腰身,嗅着她男人的味道,这个腿软就不是刚刚的腿软了,她已经开始浑身软弱无力了,就像中毒一样,中了一种她夫君的毒。
“你回来啦。”那张小脸尽是媚笑,平日瞪他的那双眼睛迷成了月牙,小嘴上的口脂都在散发着讨好他的气息。
“嗯,回来了。”他的气息将她笼紧。
“刚才听见有人不服输?”男人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人。
得了,大家还想看着将军训人呢,结果人家护犊子都踩到他们脸上了。
“没有,绝对没有,俺愿赌服输,服服服。”南越的将军谁不服,蛮子烧杀抢掠的时候这位宛若天将一般逼退贼人,再者这几天又被他的夫人杀得片甲不留,必须服。
男人搂着她的肩头离开这里,陈江月回头给那些人暗示:明天继续啊,我还没过瘾。
别了别了。大家不约而同望着屋顶梁柱,好似没看见她的暗示一样。
回到将军府,院子里的仆人被赶了出来,都说大树底下好乘凉,现在凤凰木下就是他们的地盘。
“就在这里。”
“真的要在这里?”
“嗯嗯。”
他的夫人总有异于常人的趣味。
他通常都会满足于这种非一般人承受得住的撩拨。
作乱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裤腿里,她指尖的清凉和他背脊上的火舌交融,异样萦绕在他胯下。腰带掉落在凤凰木下,那满地的凤凰花上,女人的轻纱尽落,男人的长袍铺在石桌,凤凰木在艳阳下伸展枝条,婆娑树影揭盖横陈玉体,天井的凉风吹过来,吹落枝头不争气的热烈红花,落在女人肩头,顺着胸前的玲珑曲线滑到阴阳交织处。
在盛暑中带着炙热进入彼此,同样是火烈的欲望,欲火燃烧的漩涡,可他们感受到的确实心底的清凉,舒舒爽爽,一解心口难耐。
顶胯撞击着他的小女人,就在这片荫翳之下,那朵孤独的凤凰花落在了他们交汇紧密之上,堪堪遮挡着这片风光,舔舐着腹部汗珠,在他们中间开出似火热情。
清风拂过汗湿的背脊,夏蝉紧抱枝干,树上树下都在叫着,盈盈绕绕,磨着人的耳朵,激荡起最原始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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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军出发之际。
“报~将军,我的粮草......”北边一直不拨款,粮草不足已经是他们最严重的问题了,但是今早他清点粮仓,粮草、腌制好的肉竟然堆得房梁那么高。
男人自己走进去看,行军月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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