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违法乱纪的狂徒!
要回老板的尸体最快可能还要等到一周之后,就算蔡鸣去打点关系,但是事关车祸细节,那些人办事稀稀拉拉的,司法机关在还没调查清楚之前,尸体根本不能归还家属。
但是陈江月已经等不及了。
陈江月扒了所有人的资料,最终锁定了司法监察的处长。有意思的是,启夏的人能扒资料下来,是她透过那些关系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这个处长只有一个女儿?”
蔡鸣听见她已经确认了好多遍,后来又听见她问了一句:“你也是一直生活在国外?”
后来蔡鸣看见她骗走了个小男孩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身在高位的五十多岁处长,资料上却只有一个独生女,而且夫人已经过了生育年纪,这个老处长怎么会甘心?
不甘心的结果就是,陈江月绑走了他的私生子,粉雕玉琢的小男孩,那个年代的男人学了点知识却始终放不下骨子里的重男轻女,遮遮掩掩的也要把自己的“香火”继承下去。
陈江月送出去的威胁也是这么狂傲,她说:你不想养一个太监儿子吧?
慢一天,她就让他把私生子的睾丸挖掉一个,蔡鸣觉得她是在恐吓,没有照做,他现在还有点怕她,但总比他送钱送股份快的多。
她真的捉住了老处长的痛症,老板的遗体才能那么快被转移出来。
蔡鸣根本想不到自己老板是去哪里找了个和陈老先生妹妹一模一样,却又那么狂的女子。
他不敢在她面前提起老板死的事情,他知道陈江月比他还不愿意面对,但是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江月小姐,下车吧?”下车去见老板最后一面。
陈江月机械地转动脖子看着殡仪馆门口,墨镜掩藏了她双眼,她抿紧了双唇,痛苦又挣扎的嘴角,哽咽的脖子青筋拔起,眼泪从墨镜里滑落脸颊。
一身黑色连衣裙让她整个人都看起来十分安静,浑身缭绕着无声无息的悲痛。
车窗被人敲响,一队人将他们请到了司擎休养的医院。
陈江月看了司擎给她的亲子鉴定报告,她不为所动,双眼透过墨镜看向窗外,医院的花园里不知种了什么树种,叶子已经枯黄,不是南方的常绿植物。
在室内都能听到在花园行走的那些病人踩在枯黄落叶上,发出喀哧喀哧的碎裂声。
陈江月平静的放下那份报告,望着司擎。
那双墨镜仿佛在说:“那又怎么样?”
司擎单刀直入,“不管你是不是陈老先生的后人,既然近生认定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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